出現在大廳的時候,把正在走路的員工嚇得呆滯。
戰夜承氣場本來就強,身邊再跟上這麼幾個人,麵無表情的走過去,像極了大佬會麵,總覺得要發生點大事才對。
幸虧他在公司習慣了麵無表情,所以即便心裏再不喜歡這樣的場麵,臉上也不會表現出來。
於是,他就這樣帝王巡查似的走過,任憑後麵的員工炸開鍋,討論得熱火朝天。
很多人腦中上演各種大戲,經曆過玻璃門事件的人則猜測自家總裁是不是惹上了狠角色。
討論半晌,得出一致結論:總裁也怕死。
這多少給了這些羨慕嫉妒恨、春心蕩漾的男男女女一點安慰,三三兩兩的一起走,逐漸散開。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早上才發生在戰氏的事,中午就傳到了蘇離莫、厲霆禹等人耳中。
厲霆禹特地到戰氏欣賞這一壯觀場麵,上樓就看到六名保鏢站在總裁室門前,那叫一個威風凜凜,氣勢逼人。
他幸災樂禍的笑兩聲,走過去摘了一個保鏢的墨鏡,嬉皮笑臉的問,“你們總裁在裏麵嗎?”
那名保鏢不是第一次跟在戰夜承身邊,認識厲霆禹,冷酷的點頭,順便給他開了門。
厲霆禹不知為何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把墨鏡還給人家,抬步進了辦公室。
“沒想到啊,一個左暮居然把你嚇成這樣。”
還沒走到跟前,聲音先出來,厲霆禹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四個字:落井下石。
戰夜承眼皮都懶得抬一下,淡漠的問,“你來做什麼?”
厲霆禹隨手抓起放在一旁書架上的高爾夫球在手裏扔來扔去,漫不經心的回答,“來觀賞你眾人簇擁的盛況。”
在獵鷹的時候,戰夜承是最不怕死的,他怎麼也不會想到,他居然會因為一個殺手而搞這麼大排場。
戰夜承還是沒抬頭,丟出一句,“安安囑咐的,愛的擔憂,你這種單身狗體會不到。”
“”厲霆禹手上的動作一頓,把高爾夫球放回書架上,惡狠狠的咬牙,“誰說我是單身狗?”
戰夜承抬頭看他一眼,氣死人不償命,“誰家姑娘這麼不長眼?”
厲霆禹怒,“看上我是有眼光、有見識、有品位好嗎?”
“沒有這樣的女人。”戰夜承不輕不重的反擊,明明不苟言笑,話也不多,卻往往能把人氣得牙癢癢。
“喬安怎麼會看上你?”厲霆禹炸毛瞪眼。
“難道要看上你?”戰夜承反問,涼涼的盯著他,不等他說話,又緊接著道,“那必須得去醫院看個眼科了。”
厲霆禹半天說不出話來。
明明是過來嘲笑他的,反而被氣得半死,他圖什麼啊?
“你很閑?”戰夜承放下簽字筆。
“幹嘛?”厲霆禹警惕反問。
“不幹嘛,給你安排點事情打發時間。”戰夜承舔了舔嘴角,眼神非常無辜。
“幹嘛?”厲霆禹還是同樣的兩個字。
戰夜承驟然一笑,“戴裏克家族的所有資料,一丁點都不能遺漏,給你半個月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