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工藤新一和毛利蘭向雲霄飛車的方向走去,遠遠跟著得明淮暗道,y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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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一,你怎麼知道瞳子小姐練過體操呐?”毛利蘭問道。
“因為瞳子小姐手上有繭,而練體操的人通常都有這種繭啦。”工藤新一握著瞳子的手說道。
“那也可能是練網球呀。”毛利蘭說道。
“咳,那是因為剛才風吹過時,瞳子小姐的裙子飄了起來,我看到了大腿上有練體操的人才會有的特殊疤痕,嘿嘿。”工藤新一撓了撓頭。
“什麼顏色的?”突然一道聲音傳出。
“白…呃…”剛想回答的工藤新一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新一!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樣的人!”
“嘎吱,嘎吱…”被毛利蘭捏著的護欄發出不堪重負地慘叫。
“沒…沒有啦,小蘭,你聽我解釋!”工藤新一著急地解釋著。
另一邊,罪魁禍首明淮看著急得像猴子一樣的工藤新一笑出了聲。
終於安撫好小蘭的工藤新一仔細回想著剛才的聲音,漸漸地,那聲音和腦海裏的某人聲音對上…
是他!那個算命的!居然算計我!工藤新一握了握拳頭,別讓我再看到你!
看著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上了雲霄飛車,明淮提起了精神,很好,加油啊工藤新一!加油啊,瞳子小姐!
不出意外,岸田的頭沒了,跟個人形噴泉似的噴著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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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隻有一個,所以,凶手就是你!”工藤新一指著瞳子小姐道,“瞳子小姐!”
“什麼!?凶手怎麼會是瞳子小姐,她明明坐在第一排啊”
明淮依著牆壁,拿出打火機點燃了嘴上的煙,穿越來幾個月別的沒學會,倒是會抽煙了。
那邊,工藤新一也說完了作案手法與作案動機。
明淮一笑,掏出了自己的大寶貝,吆喝道,“大家看到了吧!我的卜算之術可不是忽悠人的!我……”
看著不遠處目暮警官臉色越來越黑,明淮識趣地放下了大喇叭,小聲bb道,“有需要的找我拿名片啊!開業三天免費卜算!”
見過害怕的,見過嘔吐的,甚至還見過高興的,我目暮十三,這輩子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見了案發現場打廣告的!!!
正了正自己的帽子,目暮十三道,“麻煩你了,工藤老弟。”
另一邊,明淮偷偷地打量著琴酒和伏特加,“臉上無肉,做事刮毒。
頭短頂門寬,做事有點憨。”
“嗯?”感受到有目光注視,琴酒向明淮的方向看去。
“怎麼了,大哥?”伏特加問道。
“沒事…”琴酒看了眼明淮,這個神棍是在給我偷偷算命嗎?等會兒要不要一起解決了?正好試驗一下組織的新藥。
“嘶。”明淮倒吸一口涼氣,居然被發現了!?琴酒原來這麼強麼?不行,在他們辦完事前得趕緊溜,工藤新一變小也不能去看了,萬一被隨手處理了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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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怎麼自己在這啊?剛才那個男生呢?”明淮跟毛利蘭搭訕著。
“新一他…有事讓我先走…”毛利蘭不安地回答道。
“讓女孩子晚上自己回家可不是紳士行為啊。”明淮說道。
“也…也許他真的有什麼急事…”毛利蘭替工藤新一辯解道。
“感情很好呢!”明淮感歎道。
“沒…沒有啦。”毛利蘭臉色通紅。
“這是我的名片,還請收下。”明淮把名片遞給毛利蘭。
“啊,謝謝,”毛利蘭看了看名片,“你好,明淮先生,我叫做毛利蘭。”
“毛利小五郎是你父親嗎?”明淮露出笑容。
“呃,是的,您…”
“我的一個朋友委托過令尊調查呢。”明淮麵不改色心不跳。
“啊,原來是這樣啊。”毛利蘭恍然。
“去毛利偵探事務所的話,正巧與我回家同路,我送你回去怎麼樣?”明淮問道。
“這怎麼好意思…”毛利蘭有些難為情。
“哈哈哈,沒關係,如果有委托找令尊,希望令尊少要些委托費呢!”明淮開玩笑道。
“放心吧,明淮先生,我一定不會讓爸爸亂收費的!”毛利蘭認真道。
毛利偵探事務所門前。
“有空可以帶朋友來找我卜算啊,最近開業免費的哦。”明淮說道。
“一定會去的!”毛利蘭說道。
告別完,正要離開,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明淮轉身對毛利蘭說,“小蘭小姐!今晚給你算的那一卦你一定不要忘了啊。另外,平常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我算!”
毛利蘭呆了一下,“好的,明淮先生,謝謝您。”
明淮在月光下遠去了。
毛利蘭看著圓圓的月亮,想著那一卦,“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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