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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月的出現提醒了呼嘯他們四人,這個節目的嘉賓不止他們四個。
想來也是,有哪個真人秀從頭到尾隻有四個人參與的?即便不弄個兩位數三位數,七八個總要有的吧?
而且有幾個真人秀隻有男性或者隻有女性?除了選拔男團、女團的節目,其他地方幾乎沒有。
以他們四人的智商,還做不出隻蓋一人房間的事情,“要麼就是不來,既然來了第一個新人,就有可能來第二個第三個,總不能每來一個人再現蓋一間房子吧?”
所以,他們果斷延後了節目組分配的種花任務,開始在四合院的建設上發力。
在旁邊看著的玖月心驚膽戰,“幾根那麼細的木樁子也能當做地基和房梁?這兩米多高的磚牆會不會倒啊?這些泥土應該是從田裏挖出來的吧,它們有粘合磚頭的能力嗎……”
心中有無數疑問,玖月很想直抒胸臆,隻是其他四人幹得熱火朝天,她一個旁觀看戲的指手畫腳總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的嫌疑。
所以她擼起袖子,準備也去壘磚。
“小月去幫老呼吧,後勤跟不上的話,重體力勞動一會兒就沒勁兒了,”李東旭主動指點玖月,其實是不想不懂行的家夥打擾他們的工作進度,再說,“她能搬幾塊磚?”李東旭非常懷疑。
得了這句話,玖月回頭去找院子外麵正在生火的呼嘯,看到他腳邊躺著的兩隻兔子,“午飯是兔子?”
“沒錯,”呼嘯低著頭繼續生火,殺千刀的節目組昨天晚上借口“借個火”,讓一個工作人員把李東旭手上的打火機給拿走了,其他三人還好說,負責做飯的呼嘯對此非常不滿,氣歸氣,他還是遞出句話,“你不會說‘兔兔那麼可愛,為什麼要吃兔兔’吧?”
皺著鼻子,玖月使勁搖頭,“我挺喜歡吃麻辣兔頭的。”
連火石都沒有,呼嘯隻能擺弄最原始的鑽木取火,不知道是今天的空氣濕度大,還是這裏的木頭不給力,摩擦了二十多分鍾,偶爾出兩股煙,卻又很快消失。
瞥了一眼玖月和攝像機,呼嘯把湧到嘴邊上的髒話咽了回去,人生真是艱難,好好的演員不幹,跑到荒郊野外種田,種田也就罷了,在種田的間歇鑽木取火,手掌磨得生疼,感覺手心都快到沸點了,木棍兒依然沒有半點動靜。
更何況旁邊一個女孩兒看著他幹活,這副掉鏈子的樣子很丟人啊。
玖月善解人意地說去撿點木頭,不再充當旁觀的壓力。
說也奇怪,她一走,木屑立馬生出輕煙,呼嘯小心翼翼地把絨草湊過去,煙霧漸漸擴大,不住上升的熱量終於烤著了絨草,然後是細碎的幹草,他將火種放進土灶,填進去兩塊木柴。
當玖月磨磨蹭蹭,費勁地抱了一大捧大大小小的木頭走回來,呼嘯已經把兔子的毛架在火上燙掉七八成,放下來再薅兩把,開膛破肚好一頓收拾,再架上去繼續烤。
“呼哥,看你這
熟練的手法,你們這幾天都是吃兔子?”玖月把木柴整整齊齊地碼在旁邊的地上,搭了句話。
嚴格說來,玖月也就比呼嘯小一歲,但兩者目前在演藝事業上取得的成就決定了一個是前輩,一個是後來者,這聲“哥”叫得格外自然。
“有兔子,也有野雞,”呼嘯將烤架固定住,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氣,“一開始我還覺得奇怪,連著幾天都能抓到獵物,後來才想起來這裏原本也是有幾十戶人家的村子,那些野物大概是他們以前養殖的吧。”
呼嘯之前還以為是節目組好心給他們投放的,不過很快就意識到這個節目組連胡夢的十分之一都不到,胡夢最起碼還會預先準備一個生存專家前來指導的計劃,這個節目組幹脆就是放養,等著他們幾個被饑餓和疲憊放挺。
節目組裏要是有腦子轉得快的,估計也能想到這些獵物是之前村民養殖的,之所以能容忍他幾隻幾隻地往回拖,隻是在等待獵物被抓完的那一刻,而且呼嘯每次抓回來的獵物剛好夠一頓午飯和晚餐,一直在節目組的底線之上。
不過玖月的麻辣兔頭是沒戲了,兔子能通過打獵抓到,辣椒和食用油就不能了,呼嘯隻能將兔子烤了,同樣開膛破肚的野雞用大樹葉子包了好幾層,外麵裹上粘稠的黃泥,再包上一層樹葉,放進土灶,用木柴壓在底下。
“好了,等著吧,”兔肉半個小時就好了,呼嘯取下烤架,也不再添加木柴,任由灶火慢慢熄滅,雞肉被土灶裏的餘熱烤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