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施佛大人,歸殊佛讓我們去參加這個盛會,我們如果不去的話,會不會不太好,畢竟他也是佛主信任的佛。
萬一打小報告之類的,對於大人也不太光彩。”
今天大家原本是打算去參加盛會的,沒有想到被恩施請了過來。而且留在這裏坐著幹吃飯,大家也算是看出來了,恩施佛這是在阻攔大家去參加盛會。
這些人都是恩施的嫡係,也都有菩薩金剛之類的職位,都是有資格過去的。
這幾天,大家也知道恩施和歸殊鬧得不愉快,追根究底還是嘉樹金剛等人的死亡。歸殊也真是的,用什麼辦法不好,非要用嘉樹金剛等人的命。
雖然大家表麵沒有什麼,但是心裏還是挺高興的。畢竟嘉樹金剛平時仗著身份,大家都要給幾分麵子,現在死了,大家肯定幸災樂禍。
不過表麵上自然不能這樣,不然肯定會被打死的。
因此大家隻能唉聲歎氣,錯過這麼一個美好的日子。隻能希望下個月還有機會,畢竟這大冬天的,天色暗下來的比較早,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娛樂一類的。
這樣的盛會,每個月放縱一下,這些上等人感覺,還是挺高興的。
隻不過上等人的高興不同,他們喜歡把自己的高興,建立在普通人的身上。對於他們的淒慘視若無睹,仿佛一切都是天經地義,畢竟剝削從來就沒有消失過,隻不過換了一種新的形式而已。
恩施瞅了眾人一眼,那些發牢騷的人,立刻閉上了嘴巴。
因為恩施佛和其他兩位不一樣,歸殊佛看不上這些不幹淨的人,就算是他們去投靠,最大的可能也會被拒之門外。
而且規矩非常的多,這些人怎麼可能忍受的了,他們又不是真正的軍士,而是通過各種途徑進來的,例如把家裏的染布坊獻給恩施之類的。
歸殊就是老頑固,一切都按照傳統的來。即使現在已經不是傳統的時代了,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
人家不要,他們也懶得過去。
沐川相當於笑麵佛,對誰都是笑嗬嗬的,沒有任何的架子。
可惜沐川勢力不大,根基也不太穩。被恩施死死地壓住不說,而且他那裏也沒有太多的職位給大家,去到了那裏,估計也都是小職位,這些人也考不上。
恩施勢力最大,而且空間也比較大,背景深厚不說,還願意接納大家,自然是這些人最理想的地方了。
不過恩施為人暴躁,喜歡大罵手下,甚至說殺人都有可能。
而且恩施專權,往往他做出的決定,別人都不能反駁,不然就會被他記恨上,善妒不說,而且很難聽進去意見。
大家可不敢跟他對視,以免惹怒了恩施。
“哼,你們想什麼我不清楚,你們那是去盛會嗎?我是缺你們錢了,還是缺你們女人了,需要那兩個女人嗎,要的話我再賞賜幾個給你們。
既然你們那麼喜歡待在寺廟,那我成全你們可好。反正知客執事等人都被江湖人士殺了,正好缺人補上,你們誰想去,我成全你們。”
這話一說,大家立刻噤聲了。那位怎麼死的,大家自然心知肚明,連嘉樹金剛都能死,他們又算個屁。
此時大家都開始有點慫了,去參加盛會是一回事,讓他們進入寺廟任職,又是另外一回事。
歸殊的任性行為,確實嚇住了一部分人。尤其是恩施和沐川的人,誰知道歸殊下次會不會也發瘋了。
“你們這麼想去,就不怕一去回不來了嗎?那個瘋子,你們以為他做不出來這種事情。不要說我沒去了,你看沐川他去了嗎?
他為什麼也不去你們心裏沒數嗎?萬一他真的不管不顧,在寺廟裏動手,在你們睡覺的時候動手,你們往哪裏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