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如何懷有絕對的殺意,讓人走火入魔也非難事。
“不過,這聲音當中內力翻湧,連銅牆鐵壁的囚牢都在明顯的震動,顯然任我行此舉不僅僅是在發泄心中怒火的暴躁,某種程度上,也是在通過這種方式,防備像是七弦無形劍的這類武功。”
對於任我行這種剛愎自用,卻能夠橫行江湖數十年,遇到東方不敗才棋差一招的梟雄人物,楚風進而一點也不敢小看,任何痕跡都要細細分析。
笑聲持續一會兒就噶然而止,黑白子等人已經臉色蒼白的退到門口,隻覺得心頭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眼冒金星,就連向問天也不甘退到門口。
“很好!”
看著已隻剩下兩人的囚牢,任我行毫不吝嗇的讚賞。
楚風拔出手中的長劍,“前輩,聽聞你武功深不可測,遠在向大哥和四位莊主之上,我們今日便做一個賭注,倘若你勝了我,我親自放你出去。”
“哦!你不怕東方不敗?放了我就是與他不死不休。”
任我行對楚風放不放他不在意,反倒對於楚風本身的行為,感到非常好奇。要知道即使他已經摸清黑白子的性格,了如指掌,但是每當設計讓他放自己出去,都因為東方不敗之名功虧一簣。
楚風不屑一顧道,“東方不敗雖然武功還是天下第一,但是雄心壯誌,還不如囚禁在這方寸之地的任老先生,即使知道我放走你,也不會理會。”
“哦,東方不敗似乎變了很多。”
任我行冷笑一聲,他本以為自己被囚禁在這黑暗之地,很快就會被東方不敗處死,沒想到如今一連十餘年過去,竟對他不聞不問,也略有察覺。
楚風擺擺手道,“不過即便如此,以任老先生如今的武功,要勝過東方不敗,依舊幾乎毫無可能。”
“老夫能不能勝過東方不敗,那是老夫自己的事情,既然你要鬥一場,老夫成全你,先展示一下,你究竟有何本身吧?”任我行依舊不為所動。
楚風輕笑道,“比不得任先生閱曆。不過是些微末伎倆,就以我學自四位莊主的絕學借花獻佛吧。”
“哦,那四個廢物玩物喪誌,除了老大的無形劍能夠讓我睡個好覺,其餘我讓他們雙手也能踩死他們,你真的要用他們的絕技。”任我行眼前一亮,雖然嘴上不屑江南四友武功,但在他眼裏,還是不錯的,如果不是因為這四人玩物喪誌,恐怕現在早就已經位列日月神教長老之一。
楚風手中長劍輕輕一揮,“我就以三莊主和四莊主的書法之道,為任老先生演示一下在下道行吧。”
“就那兩人的微末之技。”
任我行不屑一顧,卻也沒有阻止,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讓他瞧瞧楚風的底細,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楚風來到以鋼鐵澆築的鐵壁前,一抹劍氣灌注於劍刃之上,簌簌上下起舞,隨著皮屑一般的鐵碎零落,幾個銀亮大字筆走龍蛇的落在鐵壁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