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9章 【9】(2 / 2)

他眸種的欲太過強烈,鍾語芙有些恐慌,譏諷出聲,“韓以驍!是男人就別強迫我,你要點臉。”

韓以驍猛大的抬高她的腿到自己唇邊,舌尖在她足踝舔了一口,像品嚐珍饈美食,他說,“我是你的丈夫,我要你,你就得受著。”

韓以驍閉上眼,沉溺的吻下去。

“韓以驍,你混蛋!”

她激烈的反抗,看向他的眼中滿是憤怒,厭惡。

他最厭惡她的這種眼神,雙手死死揪扯床單。

心裏再怒,唇上那叫他愉悅至死的觸感騙不了人。

得不到的心,那就肉償吧,他想。

她恨。

他怒。

她激烈反抗。

他野性征服。

她眼尾猩紅,激烈啃咬他。

心中再不屈服,但是身體自有它的律動。

他指尖的轔轔水光狠狠揉在她指腹,說,“你的身體,比你的嘴更誠實。”

鍾語芙屈辱的想去死!

漂亮的眼睛裏凝著猩紅的血絲,像一頭惡狠狠的狼瞪著他。

這實在是一種奇妙的感覺。

這個女人,眼裏寫滿了不甘,眼中有最烈的火在燃燒,身體卻在一下下顫栗,眼裏蒙著薄透的水霧,倔強的咬著唇瓣,就是不讓它流出來。

唇色被貝齒咬的太緊,凝聚著血色,漂亮的不像話。

被這樣的目光死死注視著,韓以驍感覺自己的胸腔被火點燃了,血液翻騰,驀的想起來他十二歲時候馴服的第一匹野馬。

那匹馬是真的瘋,他幾次被它摔下來都是擦著馬蹄而過,那種生死關頭的驚險刺激,和後來征服的快感叫他酣暢淋漓。

看著她仍舊倔強的睜著眼睛,眼睫拚命眨動,不讓自己流出眼淚。

他憐惜的將她橫抱起來,放到腿上,撫她假邊發絲,柔聲問,“弄疼你了?”

他神情太過溫柔,鍾語芙不懂,這個人,剛剛那樣狠厲,現在怎麼可以像沒事人一樣,這樣輕柔的問。

割裂的好像和剛剛的完全是兩個人。

她冷冷別開臉,拒絕魔鬼的假性溫柔。

韓以驍指背靠過去,撫著她光潔好看的臉頰,壓下心裏的不舒服,“我是你的丈夫,你本就是我的人,我要你是天經地義。”

“你乖乖的,別惹怒我。”

“何苦自討苦吃?”他說,“你又反抗不了。”

自討苦吃?

鍾語芙心中湧起一片苦澀,眼裏一片茫然。

誰想自討苦吃?

誰不怕折磨?

這一切隻是因為--她是人啊!

她不甘,難過,有情緒啊。

她曾經夢想要嫁的郎君,即便不是畫本子裏描繪的那般情深似海,與她恩愛到老,最起碼也要相敬如賓。

能包容她一點點的任性,一點點的傲嬌,對她好,憐她,惜她,疼她。

可是韓以驍是怎麼對她的?

誰家新郎,新婚夜會拋下新娘,讓她枯坐到天明?

蘇婉一生病,他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悉心照顧著。

一有齟齬,他不分青紅皂白偏袒蘇婉。

蘇婉跟她用一樣的香,穿同色衣服,愛吃一樣的飯菜,無時無刻從言行舉止裏透露他們青梅竹馬的回憶。

她這個妻子,好像是插足他們之間的外人。

誠然,作為妻子,她是有伺候他的義務。

隻是她排斥的,恨的,不甘的,不是他要她。

而是用這種野蠻粗暴的方式,不顧她的心情。

隻會乖巧應是的,那是狗。

鍾語芙惡心透了他這種暴力方式。

一把將他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