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遇仿佛落入了一片熱浪翻滾的海,有人把他從水裏撈出來,灼熱的陽光把身上的水分蒸幹,鹽漬滲進毛孔,帶來被鬆針紮入的刺痛。
昏沉之時似乎有猛獸壓住了他,不顧他的孱弱把他禁錮在火山口上,地表斷裂,巨石破開洞穴,他顫抖著下墜,又被藤蔓緊緊纏繞,岩漿在無數次衝刺後噴湧而出,把他燒得神智全無。
“嗚……不、不要……”沈南遇止不住地抽噎,洶湧的淚水將一張小臉暈染得濕漉漉的,似乎這樣才能緩解被灌進身體裏的滾燙。
惡魔咬破他的耳尖,星星點點的血珠滴落在枕邊,簡奕低吟道:“乖一點。”
以上來自於原著,一輛破爛三輪車左搖右晃地路過。
精蟲上腦的家夥,簡奕一邊嫌惡原主,一邊教訓自己的大寶貝,咱要做根守男德的屌,侵犯和doi是兩碼事兒。
簡奕用指腹刮了刮沈南遇頰上的軟肉,俯下身貼了貼他的額頭,發現沈南遇的體溫高得嚇人,呼吸急促得像是喘不過氣來,小胸脯一鼓一鼓的,手無意識地抓著襯衫揉。
“癢……好難受……”沈南遇嘟起嘴巴咕咕噥噥地說道。
簡奕無奈,他也沒辦法啊,雞兒邦硬,難不成真在這兒把人焯了?
沈南遇忽然掀起眼皮,半睜著眼望向簡奕,簡奕愣了愣,沈南遇坐起身,看了他半晌,隨後軟軟地鑽進他懷裏,兩隻手環上他的腰間,一聲不吭地把頭埋在他胸前,毛茸茸的腦袋拱來拱去。
這誰頂得住啊?!簡奕還是個血氣方剛一天能打好幾炮的大號青年,哪能禁得住這種誘惑?
怪就怪在沈南遇太純,讓人想做點什麼都有罪惡感,要是來個妖豔賤貨,他早幹上了。
簡奕糾結了一陣,扶著沈南遇的肩拉開了一點距離,避開對方懵懂的視線,舔了舔嘴唇,傾身吻了上去。
唇間的觸感像奶凍,寡了多年的簡奕有些把持不住,不再滿足於隻是在花瓣上輾轉,含吮了片刻就探出舌尖,在沈南遇的唇縫上徘徊。
嘴邊都是酒的香甜,眼前的人卻毫無反應,眉心也不肯舒展開來,似是沒有好受半分。
簡奕受到了打擊,他的吻技有這麼差嗎?
他受挫地退了開來,下一秒,沈南遇就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身上撓:“癢……真的好癢……”
指尖觸上沈南遇衣領下溫軟細膩的皮膚,勾人的小鬼還在嚶嚀個不停,偏偏又一副純良無害的模樣,簡奕頭皮發麻,神經錯亂,話都說不利索了:“到、到底哪裏癢?”
不會是小雛菊吧?
簡奕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他小心翼翼地解開沈南遇的襯衫,糊裏糊塗地想,是不是要做什麼準備工作啊?第一次很疼吧?前戲得做足,也不知道房間裏有沒有小孩嗝屁袋和潤滑油……
簡奕開始檢查自己手上有沒有倒刺,指甲會不會太長,腦子裏塞滿了馬賽克亂飛的小說韓漫廣播劇和歐美片。
眼見襯衫褪下,沈南遇瑩潔如玉的上半身倒映在他瞳仁裏,簡奕卻傻眼了。
沈南遇身上大塊大塊的紅斑是什麼?這是……過敏了?
簡奕如遭雷擊,什麼過敏?酒精過敏?一直說癢是因為酒精過敏?!
沈南遇嗚咽一聲,哼哼唧唧地帶著簡奕的手在瘙癢的地方撓。
簡奕扶額,他在想什麼啊?真是葷了頭了,黃種人,黃種魂,都怪他刻在血脈裏的黃色基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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