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酒吧的音樂停下,陳思蓉手臂被韋信握的有些痛。
“你這個沒良心的,見我不在家就跑出來找女人,你對得起我,對得起我肚子裏的孩子嘛?”她的聲音很大,突然在酒吧中響起,這裏頃刻間成為焦點。
陳思蓉從吧台上端起一杯酒,潑在韋信的臉上:“你沒錢的時候,是誰和家裏鬧翻為你籌集創業資金?你遇到困難時,是誰向親朋好友求情給你幫助?現在你有錢了,生活變好了,就要拋棄我,你之前和我說的生死與共不離不棄你都忘記了嘛?你怎麼會如此狠心。韋信,你的良心都被夠吃了嘛?”
韋信頭大,沒想到陳思蓉突然給他來了這一手,越來越多的人看著這裏。對他指指點點的。
“世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窮苦時,許下天長地久。富裕後,狠心拋棄妻子。”
“看他表麵斯文,白白淨淨,沒想到是個qin獸,還是帶衣冠。”
“還好不是我的男人,老公,你今後不許這樣對我。否則我一定哭……不,死給你看。”
“女人不怕鮮花插在牛糞上,怕就怕牛糞被燙金後,對鮮花始亂終棄。”
“可看著不像啊,他們看起來挺年輕的。不像結過婚的人。”
“那就是未婚先育,女孩更可憐。”
看到陳思蓉眼中閃過得意的笑,韋信將她拉出酒吧,走到不遠處的江邊,江邊人影稀少,月落星稀。
“脫衣服。”
“什麼?”
“我讓你脫衣服。”
陳思蓉害怕了,兩手緊緊的將衣服裹在一起:“你想幹什麼,告訴你,你可不要亂來,否則我會---會報警的。”
韋信笑笑:“怎麼?剛才你不是挺大膽的,說自己是我女人。既然是我女人,讓我看兩眼無妨吧。”
“你做夢,”陳思蓉邊提防韋信,邊向後退去。韋信一把將他拉過來。掰開她的手臂。
撕拉一聲,他的袖口被撕掉半截。
“放開我,放開我。你想幹什麼?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嘛”陳思蓉的語音中已經帶著哭腔。
“你錯哪了?”
“我錯哪裏?我錯哪裏?”她呢喃著,見韋信又要行動,他急忙說道:“想起來,想起來了,我錯了。剛才不該在酒吧中在那多人麵前說謊話讓你下不來台。”
“還有呢?”
“我不該叫你小白臉,三番兩次招惹你。”
“繼續。”
“我不該看你不順眼,處處針對你。”
“還有。”
“還有?還有什麼?我想不起來了。”
韋信一步步向前,陳思蓉一步步後退:“我都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韋信,你欺負一個女生算什麼男人。”
“啊……”後退中的陳思蓉腳步沒站穩,扳倒石頭上,倒下去。
韋信手疾眼快,一把抱住將要跌倒的陳思蓉。
陳思蓉喘著粗細,驚魂未定。落到韋信懷中,心道完了。
誰知韋信放開陳思蓉:“現在這樣應該算男人了吧。”
沒有找到徐偉的下落,還巧遇陳思蓉被莫名其妙的一同數落,韋信的心情不太好,他討厭活在擔驚受怕中。
這一周是考試周,韋信回到學校好好複習,爭取不掛科。
雖說重生後他已經不在乎一個畢業證的文憑,還是要有始有終。南大畢竟是華夏名校,一個名校的畢業證,日後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和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