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細心地想一想,很多不足的地方確定存在著,到也不是說自己能力如何,可能有時候會認為這過樣過一生的話,是不是太漫長了,一切做好的事情,推翻再重新建立,再推翻,循環往複。所以我覺得活過一定階段,停止下來,會好很多,可以不去麵對不必要的麻煩。
有人可能認為我是不想麵對眼睛的事情,可能說歸說,我已經麵對過很多,顯而接下來的事情,會更加艱難,沒有見到薔蘼已經好幾個月,現在內心平靜下來,是不是很多事情已經歸於平和狀態,沒有當初那種尖銳了。
我試著給她發訊息過去,問她:“最近過的怎麼樣,好久沒有聯係了,前段時間家裏出了點事情,現在好不容易解決了,抽個時間,我們見個麵吧,還有好多話要對你講,你看到了回複我一下,其實我也想了很多,覺得我們還不至於分手,還可以繼續下去。”
這樣的話傳送給她,或許他沒有看到,或許看到了,也不會回應我一句,我想的還是最壞的打算,到底還是覺得她可能覺得已經無所謂,對我的態度做出了改變,不然不會像現在這樣子杳無音訊,換個方向重新再走下去,說不定現在是唯一的理想了。
當然我還是會等著她重新出現,不論還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反而這一生,覺得過得不死不活的樣子,最後我們還沒有什麼結果,也許會重新找個方向,把未完成的理想過一遍,這樣子說不定也不枉這一生。
我還在想的認真的時候,火焱推開門,對我說:“你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麼,然後他把東西拿到我的麵前,看一看,全是好東西。”我並不知道他帶來的是什麼東西,全部拿過來攤在我的床上,我說:“這些東西有什麼用,我用不著的,你還是拿回去。”
他把東西拿過來,擋在我的麵前,還拿手描繪著,說:“這個是限量版的雜誌,現在市麵上都沒了,當年出的量都很少,這可是花高價收來的,雖然現在對我來說沒什麼用,留給你要好好珍藏,看你把我送的東西都還珍藏的那麼好,交給你了。”他說這麼一堆,我根本不懂,他還要繼續說,我都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把這些搬到那邊上的書架上,放整齊一些。”
我看著他的動作,總之不知道他到底要搞什麼,我問他:“你到底有什麼事情?”他回過頭來笑嘻嘻地說:“我就知道,你會看出我有事情找你,你肯定願意幫我的。”他湊上來,坐在我的麵前,現在又是滿臉的委屈,說:“你有多餘的銀行卡麼,可以借我用一用麼,現在賬號被凍結,一點點錢都沒有,我媽給我轉都轉不過來,總不能全部給現金吧。”
現在看起來,他都這樣子了,樓下的火炏應該也不怎麼好過,我問他:“樓下的人,還在嗎?”他還在想我問誰還在不在呢,反應了半天才想起來,說:“不見了,可能已經走了,你也知道,他就那樣子,說不定開心的把這個家都忘了。”所以不太擔心他,畢竟還有一個那麼年輕的博士生跟著他,該持續好多年,換成一生一世,也不是不可以。
我起身,從邊上的抽屜裏,拿了一個卡夾子,從裏看了一看,有幾張卡不怎麼用,裏麵有沒有現金,現在也不確定,然後交給他,我說:“密碼我稍後發給你,讓得不要胡來。”他拿著卡,現在笑逐顏開。
他問我:“我就在想,我們都是一個家的人,為什麼我們都被凍結了,隻有你沒有呢,很奇怪。”我想一想沒有什麼好奇怪的,我雖然生活在這個家裏,可是跟你們不在同一個係統裏,我是獨立於你們存在的,所以覺得我好像又不屬於這個家一樣,一直都有這個感覺。”
他自言自語道:“也對,畢竟公司沒有你的份,房子也沒有你的份,好像跟你都沒有關係,是不是這樣子。”我算什麼,我也不清楚,至少現在還可以獨立地存在著,看著所發生的一切,確實覺得現在剛剛好。我問他:“你媽給你多少錢,有沒有我媽給我的多?”
“雖然沒有你多,但是夠我花個幾年,原來家裏還會支援一些,現在家裏的資金斷了,確實還是窮了一段時間,不過之後會好的。”他說著抱了抱我,說:“我還是有一個弟弟好,不然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我又想起火炏來,現在可能跟火焱一樣,不過看那個雨降也不是多有錢的樣子,如果要養著火炏,應該挺難的,火炏公司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誰都說不清楚,現在想一想,也隻有我可以幫他一下,但是想起平時他對我的態度,我就不開心,至少也要等著他來求我才可以。
似乎我也沒有打算想把我自己的事情告訴火焱,但我還是問他:“如果現在我有一個孩子的話,會怎樣。”他看我的樣子,像是一臉認真的表情,說:“你速度真快,這麼快就有孩子了。”他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暫且就當成是一個玩笑,我問他:“如果真是這樣子,會怎樣。”
他手放在我肩頭,說:“你記住了,這不是真的,如果你真有孩子,那也要到你結婚之後,才會有,不過我們家又可以增添一個新的人口,應該是件高興的事情。”他並沒有給過我真的說法,也不是我要期待的一結果,我說:“你可以走了,密碼我會發給你,不要拿我的銀行卡做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