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節 這是什麼東西(1 / 1)

很快我發現,汪少爺讓我裝懷孕,其實是一石二鳥之計。我就說過,自己二十幾年的道行,哪是他千年男妖的對手。他把我都算計進去了,除了讓皇太後接受我,還打著把我留在京城的目的,因為懷孕的人是不能亂跑的,即使是未過門的媳婦,也得老老實實待在他的地盤待產。

我心裏那個懊惱啊,早知道他這麼會算計,我才不配合他玩什麼假孕!這一回,他是稱心滿意了,而我卻叫個悲慘,因為哪都不能去,連縣城都不能回,隻能在家裏伺候他!

我媽不知道我和汪少爺鼓搗的事,打了幾次電話來,問我在北京幹什麼。雖然忙每次她的口氣都淡淡的,但我知道她在擔心,有回她問我去了汪家嗎,我說去了。她又問汪家人對我怎麼樣,我說挺好的。之後她就不說話了,估計認為我在說謊。可憐天下父母心,現在最憂心我的人就是她了。她心知肚明,如果汪家人能接受我,不可能不與她商討結婚的事,畢竟結婚之前,親家總是要見個麵的。

事實上,即使我“懷了”孩子,汪家仍沒有提及結婚的事,看來他們還在猶豫。

汪少爺很急,因為再不真正懷上,事情就要穿幫了。於是,他每晚都找我“修煉武功”,可惜我的月事還是如約而至。

呂猛猛打電話來,說兄弟們得知我在京城,又想搞個道會聚聚。

這半個月來,每天都被兩個保姆看著,被灌各種各樣的補湯,出個門也隻能在小區內走走,我都快憋死了!一聽有道會,我立刻像過了冬的螞蚱又活過來了,立刻給汪少爺打電話,提晚上請假的事。

得知我又要去參加道會,他是不太樂意的,但經我來回地磨,他總算是鬆口了,讓張助理送我去。而他晚上有飯局,就不能陪我了。

他不去更好,不然見著那幫道爺的德行,他不僅醋壇子會打翻,而且會永遠禁足我再參加類似道會的。

獨自去**,開心死了。因為每次聚會都有一大幫人喝醉,頻頻惹起家屬們的不滿,這一次活動內容變了,改成唱歌。到達KTV後,我就叫張助理自由活動,自己投向那花紅酒綠中。

見我出現,道爺們依舊是勾肩搭背,虎臂熊抱,德行沒有改。朱耽也來了,帶著他的佳人,佳人還是那張冰塊臉,見我到場後,她就更不爽了。朱耽看著我,連招呼都不敢打,我也隻是淡淡笑笑,不過去跟他講話,省得惹來不必要的麻煩。而後來有同學告訴我,這兩人下個月就要結婚了。

得到消息,我很坦然,也很釋然。他們是該結婚了,結了婚,那些過去就算翻篇了,以後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別再為一些不相幹的人亂了生活。

這一晚,我滴酒未沾。因為出發前汪少爺交代了,不準我喝酒。我不敢不聽他的話,因為怕回去被他收拾,但更重要的是我愛他,因為愛,我想做一個合格的未婚妻。

因為我不喝酒,道爺們都笑話了,問我是不是在封山育林。我笑而不答,就當是默認了,而朱耽雖坐的遠,也聽到了道爺們的玩笑話,見我這反應,他更沉默了。

大大的包間裏,女人們唱歌,男人們喝酒,各有各的樂趣。我不喝酒,也不唱歌,就和幾個落單的人在一起打牌。期間,汪少爺打了電話來,說他待會過來接我回家。我點點頭,打牌更有勁了,隻管贏光對家錢包裏的老人頭,等著自家男人出現。

但我還沒走,佳人就要走了,朱耽怎麼勸都勸不住。大家都恨不得送瘟神,就叫朱耽先送她回去吧,這兩人便別別扭扭地離開。

朱耽和佳人走後不久,突然有警察來臨檢。泡過無數次KTV,遇見警察臨檢還是第一次,起初大家都不以為意,還跟警察說笑,問他們今天抓到幾個性產業工作者。

但直到有個警察問,“這個包包是誰的”,情況忽然就不對了。所有警察都緊張起來,一句“全部別動,抱頭蹲在地上”,叫大家都驚呆了。隨後,最初開口的那個警察提著一個包,走到中央再一次問,“這個包包是誰的?”

我不解又愣怔地回答,“是我的。”

隨後,所有人都看見那警察從我的包包中,提出了一個裝滿白色粉末的小袋子。

“知道這是什麼嗎?”那警察提著東西,走到我麵前問。

我茫然地搖搖頭。這是什麼,從沒見過,而且自己的包包裏怎麼會憑空多了這件東西?我從沒有帶鹽或麵粉在身上的習慣啊,而那東西也不像被壓碎的粉餅。

“是鹽嗎?”我竊竊地問。

那警察眼裏有譏誚,嚴肅地喝道,“還裝傻?這是海*因,你會不知道?”

腦袋轟然一下,我完全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