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笑什麼?”他奇怪地問。
不能讓他知道在這麼溫情的時刻,我居然YY師太與和尚的事,於是瞎回答,“我在想肖蓁真開價後,被我氣得要死的模樣!”
“她開多少?”他提起了興趣。
“一億。”我舉起大拇指,表示這個數很牛。
可他不滿意,“我就隻值一億?”
“我覺得,一億已經很多了。”我掰著手指,小心翼翼地說。
“劉暢然!”他提起語氣,顯然是說我和肖蓁真都小瞧他了。
“在!”我立刻挺胸直腰,正襟危坐。
“在你眼裏,我就隻值一億嗎?”
糟了,要撞船了。我馬上見風使舵,更正道,“不,在我的眼裏,你是無價寶。You..are..the..apple..of..my..eye!”
“真的?”
“肺腑之言,天地可鑒!”
“再說一遍。”
“肺腑之言,天地可鑒!”
“不是這句,那英文的。”
“You..are..the..apple..of..my..eye!”
“再說。”
“You..are..the..apple..of..my..eye!”
“再說。”
“You..are..the..apple..of..my..eye!”
“再說。”
他還上癮了,是不是?我幹脆自己譜曲了,將它哼成不成調的歌,“You..are..the..apple..of..my..eye!You..are..the..apple..of..my..eye”,魔音害世。
交通燈早已轉為綠色,後麵的車按喇叭,不耐煩地催促。汪少爺終於放過我,不要我再重複。可這回輪我上癮了,像停不下來的錄音機,繼續重複那句不成調的歌詞。
結果,我亂飆魔音影響他開車的後果就是,下車後被扛回家,狠狠收拾了一頓。
這一晚,我們瘋狂地愛撫對方,絕對限製級激情。我也放下了矜持,盡情去索取與奉獻。不知為什麼,做這一切的時候,我老是想著如果沒有明天,好像到了世界末日一樣。
也許,如果沒有了他,那就是真的世界末日吧。
而明天,我就要回縣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