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剛剛夜總是笑了嗎？他笑了嗎！？”
“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好好磕好好磕好好磕！”
“你們剛看到了嗎！他們在電梯裏接吻了！”
“臥槽！！！！”
於溪癱在椅子上，像一條癱軟的海帶。
他無比慶幸會議室裏隔音好，聽不到外麵的聲音，不然他現在肯定要死了。
夜蘇唇角的弧度就沒下去過。
“你臉皮不挺厚麼？怎麼還怕這個？”
“你現在不要跟我說話，我怕我忍不住打死你。”
於溪把頭扭到看不見夜蘇的位置。
逗得夜蘇又是幾聲笑。
他們進的會議室是一會兒開會的地方，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會來屬於員工辦公室的12層。
沒一會兒馬鬆抱著厚重的會議資料進來，看見海帶版於溪時頓了一下。
“於總這是怎麼了？”
看見馬鬆，於溪突然彈起來。
“你來的正好，把東西放下，帶我去曹軻家。”
夜蘇眉頭一皺。
“一有事你就帶走我的馬鬆，我助理的活兒誰幹？”
“什麼叫你的馬鬆。”
於溪嘖了一聲。
“他是千漪公司的助理，我是千漪公司的老總，我使喚他有問題？助理的事隨便找個人頂替一下不就行了，多大點事兒。”
夜蘇還想再說，於溪直接帶著馬鬆溜了。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那疊資料，點了點手機撥通人事部的電話。
自從於溪頻繁使喚馬鬆，馬鬆心裏是又開心又害怕。
開心是因為跟著於溪幹活輕鬆多了，有時候於溪還會帶著他用公款吃喝玩樂。
害怕是因為夜蘇會對他不滿，用鏟子把他炒成魷魚，那就涼涼。
於溪不是能做事的料，但他沒有有錢人的架子，也沒有上司的架子，為人親和。
這個性格在外麵也很有用，於溪不管去哪都能交朋友。
說實話，馬鬆覺得，讓於溪找曹軻談話比夜蘇去管用多了。
原本找曹軻談合作的事是定好給於溪負責的，但於溪突然消失了一個星期。
夜蘇以為他不想幹了，便自己又約了曹軻幾次。
每次約人之後都把條件往上提了又提，但曹軻就是不滿意。
談到後麵，曹軻連見都不願意見他們，這件事也就暫時停止。
馬鬆一邊轉動方向盤一邊說。
“曹導現在非常抗拒跟千漪合作，因為我跟夜總見過曹導很多次了，曹導認得我。如果我跟你一起去拜訪，他可能會不願意跟你溝通。所以一會兒於總您得自己去了，拜訪的時候最好不要提千漪這兩個字。”
於溪說。
“這麼麻煩？你兩幹什麼了都。”
馬鬆說。
“曹導說什麼都不肯回歸影視圈，很抗拒跟娛樂圈的人有關係，夜總就說隻拍這一部他都不肯。後來夜總私下調查過，曹導似乎跟某個大牌明星有過矛盾，從那件事情之後便引退了。”
於溪說。
“我們不是用自己的演員嗎，跟他說清楚不會跟他討厭的人有瓜葛不就好了。”
馬鬆歎氣。
“夜總也是這麼說的，但不知怎麼的，曹導對夜總似乎有偏見，說什麼都不樂意。”
於溪嘖了一聲。
“什麼毛病。”
“總之，”馬鬆說，“一會兒你先盡量不要提千漪的事，先打聽打聽他老人家要什麼樣的條件。”
於溪嘖了一聲。
“之前不是說過想要四季？”
“啊，這個。”馬鬆撓了撓臉，“其實夜總已經找到y先生的聯係方式，但那邊說什麼都不肯賣。”
於溪手指動了一下，冷靜下來。
“好吧，我知道了。”
下了車，於溪按照馬鬆說的路線走，獨自往曹軻的別墅走去。
十分鍾後，於溪回來了。
馬鬆看著開門坐進副駕駛的於溪，說。
“沒找到路嗎？”
於溪搖搖頭：“找到了。”
“那為什麼……？”
馬鬆不是很明白。
“他開了門，又關上了。”
於溪說。
“……”馬鬆說，“您說您是千漪公司的人？”
於溪又搖搖頭：“沒有，我說我是夜蘇的老公。”
馬鬆一巴掌拍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