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長幹行》唐.李白
妾發初覆額,折門前劇。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同居長幹裏,兩小無嫌猜。十四為君婦,羞顏未嚐開。低頭暗壁,千喚不一。十始眉,願同塵與灰。存抱柱信,豈上望夫台。十君遠行,瞿塘灩預堆。月不可觸,猿聲天上哀。門前遲行跡,一一生綠苔。苔深不能掃,落葉秋風早。八月蝴蝶黃,雙飛園草。感傷妾心,坐愁紅顏老。早晚下三巴,預將書報家。迎不遠,至長風沙。
寫:
烏發剛剛蓋過額頭的年齡,我坐在門外的空地上玩兒,
騎著竹馬駕駕來到,就小小的郎來他的小娘;
我摘來兒來泥,我倆一起玩那家家的遊戲,
繞著井床追逐嬉鬧,我們分享那酸酸的青梅味;
長幹的人家門對門,長幹的柳樹成雙排,
居住長幹裏,我們生來注定是一對;
十四歲那年我就嫁給了,大紅錦枕頭,
轉身麵壁呀羞得不理,輕輕的喚呀輕輕的拽;
鴛鴦戲水豈長久?塵灰生死在一起;
約至死抱信柱,豈競上望夫台!
十歲那年出遠門,生的池塘成了灩預堆,
夜夜夢見船篙觸個空,聽見老猿怪笑醒來淚滿枕。
留在門前的一個腳印,柔柔的青苔競如愛惜;
我們一起漫步的那條小,秋天還未到已經落滿黃葉。
坐在終日敞開的小窗畔,那金黃的一對飛舞在園裏,
它們享著八月末的好時,從早到晚不會分離。
時候家,一定要把喜訊報家,
我要到長風沙去迎,不多遠我都要去迎。(陳健平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