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早就被人隔斷,頂著兩人冰冷冷的殺人視線,馮恒表示她今天可能穿的太涼快了。不過,縱使如此她還是努力把注意力給了被兩人保護起來的雲鬆,盡量無視掉兩男人凶狠的眼神開口:“剛剛有什麼感覺?”
本因為馮恒行為而呆住的雲鬆因為這個問題開始回神,回憶了下,對著馮恒搖了搖頭:“沒什麼感覺。”隻是有一種原來女孩子的唇比起男人的要軟一些的感慨。
“那他們親你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
被如此直白的問題弄的有些窘迫,但在馮恒認真的視線中雲鬆還是讓自己回憶了下盡量說出自己真實的感受,隻是思來想去他發現在男人們吻他的時候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熱,很熱,整個人就跟燒起來一樣。”然後腦子就糊糊的什麼都無法清晰思考了,隻能任由男人們為所欲為。
聳了聳肩,在兩座大山的壓力之下馮恒笑的雲淡風輕:“這不就是差別了嗎?你對他們很顯然是不一樣的,除此之外,你還需要什麼呢?總之,別瞎折騰了,放過自己吧,他們的年齡已經足夠他們為自己的選擇而負責了,不需要你為此去煩惱。你啊,好好享受就是了,”頓了頓,馮恒的目光滑過雲鬆脖頸間的痕跡時含著戲謔,“我想單單是享受就應該會把你所有的精力磨光了。”
幾乎是秒懂了馮恒話中含義的雲鬆整張臉都窘的燒了起來,果然,人都是兩麵派,明明看著是溫婉淑女一枚,作風和思想偏又如此大膽。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別啊,我家可是開藥廠的,要不要我介紹一些滋陰壯陽的給你?”說著,馮恒還笑嘻嘻的特意朝著雲鬆擠眉弄眼了起來,含著幾分俏皮,落在雲鬆眼裏就是萬分可惡了。
“……你該圓潤了!”
“明白明白,清場的時候到了,我也不打擾你們了。”故作理解的點著頭起身往門邊走去,再門口又突的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雲鬆,從包裏掏出一瓶什麼東西扔給了雲鬆,一臉嚴肅的開口,“我聽說男人那裏裂開了必須動手術才能好,所以,還是用些潤滑劑的好,畢竟小心為上嘛,好了,不用謝了,拜~~”
砰——
“馮、恒!!”
大門關閉的聲音和雲鬆那惱羞成怒的叫聲同一時間響起,溜出門外的馮恒聳肩表示她也是為雲鬆好嘛,畢竟要一個人應付兩個人,還是減少些痛苦比較好。更何況,那還是水果味的純天然精油,沒有刺激性氣味又美妙,而且還沒開封呢量足夠了,瞧她想的都周到。
周到?周到才怪!在兩個對他心懷不軌的男人麵前說這種話不是擺明了挑起男人的欲·望嗎?他才從上一場床事之中恢複好不好?肚子裏的早餐還沒消化掉呢,他可不想就地晨運。
“克兒……”
見自家叔父已經靠上來,雲鬆想都不想直接往後退去,雙手伸出擋住叔父的步伐,卻在看見自己手中還握著的那瓶精油後連忙縮了回來,“叔父,無論如何你該給我一個緩衝期吧?你知道的,你是我……爹。”
歐陽鋒也不是好糊弄的,趁著雲鬆縮回手的時候猛的欺近,一步步將人逼得後退,直到雲鬆跌落沙發後伸手將人困住:“現在不是了。”
……為什麼都喜歡用這個理由作為欺負他的理由?“那也該先好好敘敘舊再談其他!”而不是一見麵就先床上深入了解。
“還有什麼方式比這種敘舊更令人心動?”他隻想好好的確認他已經等到了這人,而不是每一次才相擁轉眸就夢醒成空。當初,一場風暴讓他失去了克兒,甚至沒有遺體讓他去悼念,唯一擁有的隻是永無休止的尋找,隻要稍稍停下步伐,腦子裏的空落就會把他逼瘋。現在,音容已改他卻依舊可以一眼認出,這是他的克兒,依舊是他最重要的那個彼此,為何不能酣暢淋漓的歡愛一場?
“這個、這……”思前想後的想找個所謂的其他更好的方式,可雲鬆卻發現什麼都找不到。他不能讓他們和他談一談他死後的發展,那太殘忍;他也不想讓他們對他說等待的年月裏麵是怎麼想的,那會讓自己徹底投降而妥協。這樣,唯一能做的也隻有結結巴巴的找不到理由去拒絕了。
“好好感受……”漸漸低下去的聲音最終在相觸的唇間消失,期待了許久的夢境得以實現。
那一刹那,那份柔軟幾乎讓歐陽鋒瘋狂,隻是他依舊小心翼翼的壓製著自己,控製好自己以確定不會傷到這人,直到感覺到懷中的身體驀的放軟,這種無聲的放任終於將歐陽鋒的理智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