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直男一聽海恩這話,眼眉一挑說:“那這個蠱惑人心,妖言惑眾的罪名就坐實了,公然圍堵國家行政機關,這罪名…!”
海恩連忙把手伸到鄭直男麵前對他說:“行,到此為止,你別再說了,說的我都有點害怕了。”
鄭直男卻沒有要停下的意思,他又說道:“可是,你不是懷疑那個團隊嗎!”
海恩都讓鄭直男搞得有點無語了,他掰著手指頭跟鄭直男說:“你看啊師弟,金二丫的團隊就是個策劃推廣運營的團隊,這個團隊本身沒有問題,問題在於團隊後麵的人,目前還沒有查出那些人的底細,但是,可以確定,他們是咱們圈裏的人,想把他們揪出來不是那麼容易的!”
鄭直男摘下帽子抬手捋了一把頭發,然後才說:“也就是目前先按兵不動!”
海恩轉手指了指樓上示意繼續往上走,然後兩個人往二樓走著海恩說道:“這潭水挺深的,你就別瞎操心了,具體什麼時候該怎麼做,到時候我會一五一十向你彙報!”
鄭直男點了點頭應了一句:“好吧!”
兩個人走到樓梯口,就見到各色的男男女女三五成群的站在二樓大廳的各個位置。
這間屋子麵積比一樓大廳要大的多,兩張南北向的長桌將房間分隔成三個區域。
桌上錯落有致的擺放著餐具,水果點心,各種酒水一應俱全。
海恩四下裏掃視了一圈,並沒有看見魔術師漢頓的身影。
而這時鄭直男用胳膊肘碰了碰海恩,然後用目光指引海恩看向一處,海恩順著鄭直男的目光看去,那裏站著四個人。
這四個人海恩認識兩個,分別是省長和蘇珊,另外兩個人中,那個帶著高禮帽,身穿燕尾服,手拄文明棍的外國人,就是和省長一起揭匾的那個人。
除了他們三個以外,還有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海恩一看,那人了不得,雖然隻是一身洗的特別舊的中山裝,而且那身衣服上還有幾個補丁。
可是,這完全掩蓋不住那人眉宇間的那種豪門的氣質,那人不管是舉止還是言談表情,都顯露著一種上品的做派。
這時隻聽鄭直男說道:“你要我查的那個商貿團負責人就是那個外國人,跨國商貿團的組織者,也是總負責人。”
然後鄭直男就把自己調查出來的情況給海恩說了一下:
那個人叫維克托·布魯赫,是歐洲一個大商會的會長,他成立這個跨國商貿團已經三十多年,其成員來自世界各地八十多個國家和地區。
:“那個人是誰!”海恩等鄭直男說完,看著那邊的幾個人問道!
鄭直男回道:“你說省長和還是別的人?”
海恩忙說:“當然是那個中年人,省長我認識,我說的是那個穿中山裝的!”
海恩和鄭直男這說著話,劉梅就走了過來,她走到海恩身邊問道:“你們倆這嘀咕的挺起勁啊!”
海恩忙問劉梅:“蘇珊他們那邊那個穿中山裝的人是誰?”
這時鄭直男插嘴說了一句:“不是,師兄啊!我怎麼感覺,你對我的調查結果不是很感興趣!”
海恩斜眼看了鄭直男一眼說:“你先別打岔!”
鄭直男被海恩噎了這一句,他說了一聲:“好吧!”然後不在說話了。
海恩又問劉梅:“你知道那人是誰嗎?”
劉梅看了看那幾個人回答道:“你說那個衣服都洗的發白的中年人!”
海恩趕忙接口道:“對!就是他!”
劉梅這臉立馬就變得很古怪,那是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就仿佛好容易買到了春運火車票,卻沒能擠上火車一樣。
海恩一看劉梅這表情這心裏就升起了一絲不詳的預感,而劉梅後麵的一句話一出口,把海恩和鄭直男說的是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