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一時間護衛們便做出反應,一擁而上將荊小六拿下。似這般犯上作亂的事,在宇文府已許多年沒有發生,他們都想在主家麵前好好露一次臉,因此得到主家的重用飛黃騰達。
葉草觀察了四周,護衛們都往荊小六那邊去了,並沒有人注意到卑微的他存在,若此時出手或能殺了一兩個,至於能不能逃出,戒備森嚴的宇文府那就兩說了。
要想暢通無阻地出宇文府,必須得有出府對牌。
“請各位公子要玩鬧,莫要拿我姐姐性命開玩笑。”荊小六跪在了地上。
“可笑!朱順,拖出去亂棍打死!”宇文懷憤怒的說道。
“是,公子。”朱順立即應諾。
“慢著!”燕洵阻止道:“今天是我生日不宜見血。看這小奴隸有情有義的,我就給她一個機會。”
聽到這,葉草將手中的銀針收了回去。
“燕洵哥哥,你又想到什麼好點子了?”元淳公主好奇地問道。
“我手上有塊玉佩,一麵龍紋,一麵篆字。就讓這個小奴隸來猜,我拋起來之後落在地上是哪一麵。”燕洵說話同時,將腰間一塊玉佩取下,
“好,這個主意好,太有意思了,燕洵哥哥。”元淳歡呼雀躍,在她眼裏燕洵哥哥就是那樣的完美。
“那是當然。”燕洵笑著翻轉了一下手中玉佩。
葉草眼神很好,從他那個角度看過去,竟是見得燕洵那塊玉佩,無論正麵反麵都是龍紋,卻是沒有一麵有篆字,哪怕一個都沒有。
荊小六便在其近處,必能看的更為清晰。
“這小丫頭還真是幸運。”葉草鬆了一口氣,原本是必死的局麵,卻有貴人相助。
這位燕洵世子可真是菩薩心腸,說起來他還救過葉草一命呢,要不然開局就掛了,非得被全係統笑話不可。
“小奴隸你轉過去,我要開始拋了。”
荊小六轉過身去,玉佩則被燕洵高高的拋起,在空中翻轉幾番,最終落在了地上。
“小奴隸,來,快猜。”元淳公主興奮地說道,這種定人生死的遊戲,她還是第一次玩,非常有意思。
“龍紋。”荊小六回答道。
“哇,這麼厲害!”元淳公主大吃一驚。
“宇文懷,既然他猜對了,那就赦免她吧,哦對了還有她的姐姐。”燕洵撿起地上的玉佩,不是將它佩戴腰間,而是放進了懷中。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若非荊小六節外生枝,宇文玥怎會不飲下毒酒,怎麼還會讓這個裝腔作勢的家夥活到現在。
“隻要赦免我姐姐,我荊小六甘願受罰。”荊小六硬氣道。
“小六。”汁湘淌出淚來,但是她並沒有那勇氣求情之類,她忍氣吞聲習慣了,這是她的生存法則。卻是忘了,忍氣吞聲的目的,是為了找機會給敵人致命一擊。
唾麵自幹之後,要在背地裏捅他一刀,會死的那種。
“好個有情有義的小奴隸。”元淳公主是女孩子,差
點被這感人的姐妹情給弄哭了。
“朱順,把這個小奴隸吊在樹上,沒有本公子的命令,誰也不準放他下來。”
“走走走,我們繼續喝酒。”
“對對對,今天是燕洵哥哥的生日,我們喝酒、投壺去。”
荊小六被吊在了鐵鈴鐺聚集的樹上示眾,這些貴人們則繼續歡歡喜喜地為燕洵慶祝生日。
而在這個過程中,宇文玥已將酒壺以及酒杯重新替換,宴會之上所有食物也都淺嚐輒止,對於荊小六他瞥都不瞥一眼。
葉草看到被吊在樹上的荊小六,並未施以援手,隻是在人群中同著她們一起圍觀,並聽著她們在奚落、嘲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