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貝們,哥哥來啦。”

他淫邪一笑,啪嗒一聲按亮了房間內的燈光開關。

映入眼簾的,是宛如地獄一般的繪圖。

十來個女子身無寸縷,被鐵鏈用各種姿勢固定在了房間內。

更有很多已經看不出人樣的人彘懸掛在房間四周,從微微起伏的胸口還是能看出是個活人。

塞滿房間的,是各種極刑用的道具。

門邊,還有一桶烏黑泛白的泥狀物,桶邊還隱隱滴著液體。

這種場麵下,任誰看到都隻會作嘔發吐,麵色慘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是老三不同,來到了這裏更像如如魚得水一樣。

一聽到有人進來,那些被束縛其來的女子甚至沒有半分神態變化,麻木的、呆滯的、死寂的全無動作。

“看看你們,連點生機都沒有,真沒意思。”

老三啐了一口,慢悠悠的向房間內走去。

“看來又該補充新貨源了啊”

他沉思著,來到了房間最後麵。

這裏,一對衣衫完好整潔的兄妹被關在籠子裏,均是被下了藥陷入了睡眠。

“特麼的,老子還得等你,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老三色迷迷的上下打量著籠子裏的女人,貪婪地舔了舔嘴唇。

“算了,等就等吧,也不差這一會。”

他站起身來,把目光放在了其他人身上,邪笑著褪下了褲子:“來,讓老子看看今天玩誰”

“所以領域的加成到底能有多大?連這種長距離的躍遷都能做到?”

闕安瀾看著何洛一個大跨步就直接飛躍了半間房子,震驚地問道。

“別人我不清楚,但是在我的領域裏時間是被滯緩的,一切行動都是可以由我進行解構。”

何洛解釋道:“說白了,在你看來是一瞬間的跳躍,在我眼裏就是一厘米一厘米的距離重組。”

“所以相當於在領域內,你的這一步是由無數個小跳躍組成的?”

闕安瀾了然的點頭道。

“但是也太奇怪了吧,當年遇到你的時候你應該是沒有咒印的才對。”

她不解的問道。

“對啊,就是因為經曆過金石測驗後才有的這玩意啊。”

何洛皺眉道。

這丫頭是腦子燒糊塗了嗎?

怎麼連因果關係都搞不清楚了?

“也就是說,你先開的領域,後有的咒印。”

闕安瀾深吸一口氣,道:“而我們,都是先有的咒印,然後才有覺醒領域的機會。”

“有區別嗎?”

何洛挑挑眉。

“區別大了去了。”

闕安瀾還嘴,陷入了沉思:“你的情況實在是太特殊了,到時候進了數據庫,我一定要好好研究你的那枚咒印。”

“我要記得沒錯,這玩意叫詭術。”

何洛眨眨眼,又是一個翻身來到了牆上,貼著牆根刷溜一聲爬了下去。

“我記住了。”

闕安瀾嗯了一聲,小眼睛一個勁的打轉:“小心點,你的腳再多往右邊邁出一步,就要被看見了。”

“安心吧。”

何洛笑眯眯的俯下身子,鑽進了雜草叢生的灌木叢裏麵。

“到了這裏,想要摸進去就見到多了。”

他看了眼滿是草地的周圍,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