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終於舍得回家了。”還沒等郭蓉開口,一道半老的聲音先傳來。一男人從客廳的轉角處手裏拿著一張報紙,身穿一套灰白色的家居服,鼻梁上掛著一個大大的黑框眼鏡,身體微微發福,表情嚴肅的向饒清晨母女走來,此男人正是饒清晨的爸爸——饒徐海。
饒清晨立馬翹起小嘴,調皮的看向一臉嚴肅的父親,對著媽媽撒著嬌,媽媽側在女兒的鼻子上點了點,指了指一臉怪樣的女兒。
父親一走進,饒清晨立馬討好的撲了過去,在父親懷裏挪了挪,撒著嬌:“爸爸,我這不是回來了嗎?”
“哼!還知道回來,一走就是兩年,把父母都拋到九霄雲外了。”繞徐海任著女兒在懷裏磨蹭,伸手拍了一下女兒的腦袋,算是懲罰。
“怎麼會呢?我可是天天都在想你們的,隻是工作的原因,我回不來而已嘛?爸爸,你就別生我氣了。我知道爸爸是最疼我的。”饒清晨繼續在父親懷裏磨蹭著,還對著媽媽不停的做眯眼。
“對了爸爸,我從T是給你帶回一台最新的望遠鏡,聽說可以更清楚更明確的看出所有恒星的準確位子,及每顆星的距離。”饒清晨突然離開父親的懷抱,跑向自己的背包旁,從裏麵取出一個精致的盒子來,原來整個背包裏就裝著那東西啊?還以為是一包什麼好東西呢?
“是嘛?”父親笑眯眯的接過盒子,看了看一臉笑開了花的女兒。“那我晚上裝起來看看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麼神奇。”父親從事醫學,同時也愛好文學,可以說是一個文才兼備的能人。
饒清晨跑到媽媽身邊,腦袋放在媽媽的肩膀上,從身後拿出一個手掌大的盒子在媽媽麵前晃了晃。“最新流行的鑽石手表,還是限量版的哦。我搶了好久才搶到的,送給媽媽。”
媽媽撅著嘴含笑的看了看女兒:“媽媽不是有手表嗎?幹嘛那麼浪費。”
“媽……你那塊手表早就過時了好不好,你一個月那麼高的工資都舍不得換一個,這什麼年代了,存那麼多錢幹什麼,我家又不缺錢花,別那麼節約了。”饒清晨心酸的在媽媽肩上晃著腦袋。
“你懂什麼,媽媽那些錢都是存來給你做嫁妝得。”媽媽怕了拍女兒的小臉說道。
饒清晨撅著嘴不悅的站直身體。有些委屈的說道:“媽媽,你就這麼心急將我嫁出去啊!不希望我留在你們身邊嗎?”
郭蓉深深的歎了口氣。“那個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兒女常年陪在自己身邊啊!女兒大了終究是要嫁人的,我們做父母的不能那麼自私,知道嗎?女兒能找到一個好的歸宿,那才是我們做父母的最大心願。”
饒清晨更是委屈的看向父親。搖著身子:“爸爸,你看媽媽,我一回來就急著把我嫁出去。”
饒徐海安慰女兒說道:“你媽就這樣,別理她。來,過來給爸爸說說你這兩年在異鄉的工作情況。”邊說邊將女兒拉倒客廳的沙發坐下。
饒清晨邊走還不忘向媽媽示威的吐了吐舌頭。郭蓉看著這兩父女,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看手裏的手表盒子,塞進口袋,往廚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