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俞一想也是,既然如此那便賭吧。
幾人一直盯著城門,在一名女子從城外進來後,有守城官兵大喊關城門。
所以這局他們倆都輸,那就要再繼續賭一局。
林千俞有些失望,他的金手指不好用了?
“等等——等等——”遠處傳來一個呼喊的聲音,有個男人在城門關上一半時擠了進來,他進來後身後的城門“砰”地一聲關上了。
男人擦擦額頭上的汗,看得出來他感到很慶幸。
林千俞眼睛都要亮起來了:“我贏了!我贏了!”
“誰說賭到這裏就結束了?”八字胡摸摸一邊的胡子,“如果隻是這麼簡單的話,也未免太過容易了。”
“可是你剛剛……”林千俞又看向陳戈,八字胡剛剛明明說賭是男是女的。
“那隻是個開胃菜而已,接下來才是正菜,”八字胡瞧著那個男人,“咱們誰要是能讓他把衣服脫了,赤/身/裸/體的在人群中走上一圈,才算誰贏。不過有幾個條件,不可以權勢壓人,不可以金錢誘人,隻能以一個過路人的身份去搭訕他。”
林千俞眉頭緊鎖:“這不行,咱們之間的事情怎麼能將陌生人摻和進來。”
“咱們不白讓他脫衣服,他要是真脫了以後給他一些銀子作為補償便是,”八字胡並不覺得此事有什麼不妥,“看他那副樣子也沒什麼銀子,他肯定會很高興的,男人嘛,當街脫衣服不是什麼大事。”
林千俞還是覺得不妥:“不行,咱們還是換一個賭法,這樣未免不好。君子愛財取之有道,縱使他現在得了銀子覺得高興,可若是回家後麵對家人他都怎樣說?家人會不會因為他通過這種方式取得銀子而怪罪他?或者當他某一刻突然後悔時又該怎麼辦?”
“囉嗦!”八字胡一抖衣袖,“你要是不先來,我可先來了。”
說著就往男人那裏走去,林千俞緊隨其後,還在試圖勸說他放棄:“不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無關人的身上!”
八字胡依舊不為所動,朝著那個男人走去,林千俞急了:“我認輸了,這局我認輸了,不賭了,咱們繼續下一局吧。”
八字胡聞言止住腳步:“認輸?”
“嗯,我認輸,”林千俞看向陳戈,“二殿下,抱歉,這局我認輸,不過你放心下一局我肯定能幫你贏回來的。”
陳戈倒是挺意外的,以前就聽說過這位廢帝的累累惡行,罄竹難書的那種。可是與林千俞接觸的這幾次發現他與傳聞中的很不一樣,尤其是這種賭法,對於廢帝來說並不算什麼,可他的反應怎麼這麼大呢?
八字胡聽說林千俞認輸自然高興:“那好,可就剩最後一局了,你可得小心些。”
林千俞說道:“要賭就要正兒八經地賭,不要像方才那樣,那樣的話我可不與你賭了。”
“我感覺這兩次根本稱不上賭博,隻有真正在賭桌上見的,才算是真正的賭。”林千俞生怕他再出什麼餿主意,便拿這話激他,“要我看咱們下場就在賭桌上,就比最簡單的賭大小,你看怎麼樣?”
八字胡又摸摸胡子:“好!就依你。”
賭這個林千俞十分有自信,他不相信自己會輸,下一場就定在兩天後。
陳戈的心情看起來還不錯,倒是對林千俞挺有信心的。
林千俞回到寄仙居,將那隻雞腿偷偷地掏出來給了多寶,多寶激動地熱淚盈眶,王爺總是這麼好,出去總會給他帶東西。
晚上陳戟來的時候,林千俞故意湊過去問:“你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陳戟用鼻子吸了吸:“好像有股香味。”
林千俞將那隻雞腿拿出來:“特意買給你的。”
陳戟特別高興,接過雞腿也沒有多說什麼,三下五除二就吃個幹淨。
林千俞托著腮看他:“話說這幾日你怎麼都不給我帶東西了?”以前又是燒雞又是肘子的。
“不好偷了。”陳戟含混不清地說著。
“不好偷了?”林千俞以為自己聽錯了。
“嗯,之前的東西都是偷來的,”陳戟將最後一口雞腿咽下去,“我不得父皇寵愛,又沒有母後母妃為我撐腰,這些下人們拿也不怎麼當回事。之前給你的那些都是我去禦膳房偷的,他們丟了幾次後看管得就嚴了,不是很好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