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不同意我和你的婚事。”金安琪昨天回到家裏,母親韓美玲態度十分強硬,說什麼都不同意安琪和文軒的婚事,並且讓安琪盡快與李文軒分手。
李文軒麵上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心裏卻暗自竊喜,他說道:“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況且我們還不是夫妻,伯母這麼做沒什麼不對的。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這麼年輕就守寡啊。”
“你……你個混蛋……”金安琪勃然大怒,她聽出來了,李文軒根本不想與他結婚。
“喂!你別激動好不好,容我把話說完。”李文軒不滿地翻了翻白眼,接著說道:“我現在生死尚不明確,呃……,我當然願意……至少你對我不錯。”
金安琪心裏本就不舒服,再一聽李文軒不著調的話,心裏頓時怒火中燒,憤怒地咆哮道:“李文軒,你這個沒良心的,就是一個白眼狼。人家對你再好,你都覺得人家有所圖。好,我去找你的小姨……”
“別介……,找她幹什麼啊?我和她已經斷絕關係了。你找她也沒有用。我沒說不娶你啊,你幹嘛要發火呢!”
“你今天說句實話,你到底愛不愛我?”金安琪瞪著眼睛問道。
李文軒吞咽了一口唾液,看著金安琪緊張表情,他心裏莫名的一痛,想起金安琪對他的關心,李文軒著實有些不忍傷金安琪的心。
他點了點頭,沉重的嗯了一聲。
“嗯?嗯是什麼?”金安琪在心裏鬆了一口,總算有了些許安慰,這些天的忙碌並未沒有白費。
“今天晚上別回去了,留下來陪我吧。”李文軒猛地抬起頭,望著金安琪美麗的眼睛說道。
“你……你這個色狼。”金安琪又羞又怒,嬌嗔了一句,緩緩低下了頭,羞澀不已。
李文軒微澀一笑道:“我喜歡用行動來表達,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人說的話,唯有行動能證明一切。”
“不……不行,你有傷在身。”金安琪羞澀的拒絕道。
“這麼多天了,你難道就不想我嗎?嗬嗬,來,讓我摸摸看……”李文軒洞悉其心的壞笑聲,惹得金大小姐滿臉漲紅,渾身不自在。
李大官人故意調戲她,以緩解尷尬沉悶的氣氛,並不是非要跟她在醫院裏來一次病房偷情。
金安琪急忙躲開魔爪,神情緊張,義正言辭道:“現在不行,等你出院了再說,你這個大色狼……”
一番打鬧,使得病房裏的氣氛充滿了溫馨和諧。金安琪下午要去公司開會,所以隻能念念不舍與李大官人吻別。
她剛回到公司,就看見大廳裏站在一個熟悉的身影。她含笑揚聲道:“小姨!”
蘇勤聞言回頭一看,頓時喜出望外,急忙迎上去打招呼,道:“安琪,我……我找你有急事。”
“是不是為了李文軒?”金安琪問道。
提起李文軒,小姨心痛欲裂,心急如焚道:“文軒他……”一句話尚未出口,小姨的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珠子,嘩啦啦的流了下來。
“小姨,您別哭。文軒這個壞小子好著呢,我剛從醫院回來,他今天吃了兩大晚飯呢。”金安琪急忙安慰道。
蘇勤聞聽此言,懸起的心終於落地了,她知道金安琪不會騙她。擦了擦眼淚,抽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下午我們一起去看他。呃……對了,文軒喜歡吃什麼菜?我……我下廚為他做。”金安琪對自己的廚藝不是很自信,所以有些吞吞吐吐。
“呃……我去買菜,下午我們一起做……”蘇勤認真地說道。
“好,先去我的辦公室。聽說小姨對玉石很有研究,我想請您當我們公司的顧問。”金安琪提議道。
“呃……,好吧,免費幫你。”蘇勤雖然輩分高,但是年紀隻比金安琪大五六歲而已,所以她們之間有共同話題,談的來。說說笑笑,就像親姐妹。
………………
老貝勒爺府大門口,金禮、金明、沈洪三人站在門口抽著煙。
“四哥,您上次說的事到底辦不辦。老爺子那天還問過我呢。”
“辦,當然要辦。我實話對你們說吧,留著李文軒就是為了辦這件事。老爺子剛剛不是說了嗎?事關金家興亡。”
“老四,這件事是真是假暫且不說,眼下如何保住李文軒的命才是當務之急,萬萬不可出了岔子。”
“姐夫說的對,走,我們去醫院看看那小子。”
他們三人從老爺子口中得到了一些信息,猜測是與滿清藏寶圖有關。這三個財迷都紅了眼,如此巨大的財富沒有人不動心。
老貝勒爺不想說,但又不能不說,隻能言辭隱晦的透一點口風。不然,這些小兔崽子不肯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