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軒聞聽此言,還是不放心。於是囑咐道:“東西我可以給你。不過你必須答應我一件事。”
“喂!你有沒有搞錯?”蘇勤一聽他要談條件,頓時怒了,雙手掐腰,瞪著眼睛說道:“是你求我辦事,你還要提條件,你是不是女人玩多了,腦子漿糊了吧?你不願意就算了,老娘沒有閑工夫搭理你。”
李文軒想了想,實在想不到別的辦法,他跟刀疤柳規定的期限眼看就要到了,如果再不出手的話,刀疤柳就要另找買主了。如此大的一塊蛋糕豈能讓別人分享,他深吸一口氣,道:“給你!”
蘇勤接過汝瓷,笑眯眯地說道:“文軒真乖,我就知道你心疼小姨。小姨從小就疼你……”
李文軒一聽這話,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小姨不會無緣無故說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來彰顯她對我的好。陰謀,她又在耍陰謀。
“呃……東西賣的錢,小姨幫你存起來,以後給你娶媳婦結婚。”小姨樂嗬嗬地說道。
李文軒聽完這番話,清秀的臉龐就跟豬肝似的,別提多難看了。
“我實話告訴你,我殺人的心都有了,我真不該找你合作,從此以後我們斷絕關係,你再敢欺負我,我就對你不客氣。”李文軒陰沉著臉,殺氣騰騰,甩下這句狠話,轉身就走。
小姨驚訝的愣住了,站在原地惘然無措,她感受到了李文軒的殺意,從未有過的感覺令她惶恐不安。就在此時,她幡然醒悟,那個唯命是從、可愛聽話的小子已經長大了……
“他長大了,不是以前小時候。這件事……我做錯了……”蘇勤害怕了,就在李文軒說出那番話後,她失去了李文軒,失去了她一生最在意的人。
李文軒走後,心情極為糟糕,他不再對小姨這個人抱有任何幻想,什麼一家人,現在不是了。
偌大個京城,我徹底無親無故了。我有靠山,我不找。男兒立於天地間,打碎了牙往肚裏咽。有退路,我不走……
李文軒就這是這樣一個人,倔強執著,骨子裏帶著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他來到一家電話亭,給唐雲飛打了一個電話,約好時間地點。然後搭車去了一家高檔餐廳。
點上酒菜,李文軒看了看手表,喃喃自語道:“半個小時了,該來了。”
話音剛落,門一開,湯雲飛笑嗬嗬走了進來,抬起夾著雪茄的右手點指李文軒,道:“東家,我來晚了,這頓飯我買單。”
李文軒自嘲一笑道:“唐總是大忙人,我一個閑人,多等一會兒算什麼?隻有您開心,一切都好說。”
“喲!您可別這麼說。當初您的那份恩情我可一直沒忘。”唐雲飛就怕李文軒客氣,他一旦對誰客氣,那人保準倒黴。“是我錯了,我自罰三杯。”
李文軒見他要倒酒,伸手一攔,嘴角掛著淡淡的冷笑,盯著唐雲飛的眼睛說道:“酒不忙喝,咱們還是說說正事吧,如果正事沒談好,你喝了也要吐出來了,豈不是浪費了。”
唐雲飛早有準備,但是聽見這番話後,心裏也不免有些發怵。李文軒初到京城的時候與唐雲飛做過幾筆交易,彼此都有些了解。他是一個走夜路的,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唐雲飛雖然是地痞大流氓,但也不想死的這麼冤。
唐雲飛斂去笑容,正色道:“您說。”
“我前兩天廢了幾個人,聽說是你手下,這不,我今兒擺酒向你賠禮道歉。”李文軒說話間,右手裏把玩著一把漆黑如墨的匕首。
唐雲飛自從昨天晚上接到李文軒的電話,便懷疑躺在醫院裏的那幾位手下是李文軒做的好事。他也向秋生問清楚了事情原由,不過這件事兒事關林家大公子,唐遠飛正想和林家做一筆生意,正愁沒處下手。所以他今天來就是為了將這件事擺平,順便給李文軒一個交代,
“東家……”
“唉!我可稱不上東家二字,就叫我李文軒吧。東家隻有我的夥計可以叫,您這麼大的老總,我可沒有這麼大的麵子。”李文軒說出這番話,無疑不是要跟唐雲飛劃清界限。
“行,您今兒氣不順,叫我幹什麼都行。”唐雲飛幹笑一聲,為李文軒倒上一杯酒,然後說道:“這件事的的確確是個誤會。秦羽的兩個丫頭,我都認識。早就知道她是您的女朋友,隻是那幾個不成器的手下酒喝多了,所以做錯了事兒,今天我來,呃……,一來,向您賠禮道歉。二來,就是為了解決此事,您怎麼說,我就怎麼辦!”
老話說,舉拳難打笑臉人。唐雲飛能混到這一步,早已不是當年意氣用事的小混混了。他現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流氓,心機城府愈加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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