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李文軒抱著金安琪回來,韓美玲就發現了不對勁。當天夜裏,初嚐禁果李文軒忍受不住那軟玉溫香的誘惑,金安琪何嚐不是,那種奇妙的快感,渾身的舒暢,一次次將她意亂神迷。
因為在自己家裏,所以他們兩人都放開了。可是住在隔壁的韓美玲卻備受煎熬,聽著女兒的高潮聲此起彼伏,韓美玲徹夜難眠,心中瘙癢如百爪撓心,四十來歲的熟女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心中對於夜生活的饑渴,不下於年輕小姑娘。不到片刻她就覺得渾身發燙,氣血上升……
她摸著發燙的臉頰,心說,年輕人就是精力旺盛,折騰了大半夜竟不知道休息一會兒,明兒我要找安琪談一談,就算那什麼……也不能過度……
次日一早,李文軒精神抖擻的從臥室裏出來了,滿麵春風好得意。
“伯母,今兒安琪不能去上班了,她需要休息。”李文軒神態極為驕傲,好像打了勝戰了將軍。
把我女兒折騰的都下不了床了,一大早就在我麵前炫耀,真真豈有此理。韓美玲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們還年輕,要懂得節製。算了,我不跟你說了,你去忙吧。”
李文軒並不在意她對自己的看法,咧嘴一笑,邁步向外行去。他正打算去吃早點,想起昨夜的瘋狂,不由得感慨道:“昨夜可把我累壞了,金安琪這個瘋婆子都潮chuei了,依舊不肯認輸,真拿她沒辦法。
他剛走出小區,就看見路邊停著一輛豪華轎車。一眼看過去就覺得很眼熟,在上麼地方見過。走過去一看,方才恍然大悟。
“這是***蓋子的車,臭老外真不知道羞恥,挖牆腳也不看看是誰家的牆,牆塌了砸死你。”李文軒惡狠狠地嘀咕著,一邊走一邊考慮,看來不讓你吃點虧你是不會長記性。他想到這裏,腳步一停,上次的計劃該實施了。
其實李文軒去河南辦事這幾天,阿比蓋爾經常來金安琪的家。韓美玲對他很欣賞,但是一想起李文軒這個壞小子的的確確有些真本事。同樣優秀的兩個人,丈母娘韓美玲還真不好挑女婿。
不過這一切都不再重要,因為昨天金安琪已經把身子交給了李文軒,那意思很明顯,估計他們要結婚了。
李文軒吃過早點,就去了公司。他需要找一些老坑翡翠,找到采購部的那些專家打聽了一下,皆無所獲。
現如今翡翠市場有些怪異,老坑翡翠賣不過新翡翠。也就是同樣兩個翡翠手鐲,一個是清朝的,一個是新生產的。大部分人以為清朝的值錢,因為年代久遠,是個老物件。實則不然,在市場上卻是新比舊貴,甚至價格高出一倍有餘。
李文軒離開公司,便去了老貝勒爺府。走到府門口,他猶豫了一下,想了想,苦笑一聲,轉身就走。
潘家園,一年四季都如同趕集一般熱鬧。李文軒對這裏熟悉之極,七拐八繞來到一個廢品收購站。
門口有個年輕小夥子正在和清理堆積如山的廢銅爛鐵。
“花生。你師父呢?”
年輕小夥子聽見有人喊他,扭頭一看,急忙放下手裏的活,笑嘻嘻地說道:“文軒哥,你啥時候來的?”
“剛來,這幾天沒有惹你師傅生氣吧。”
“沒有,我哪敢啊。”名叫花生的小夥子撓了撓頭,有些尷尬地說道。
“師傅在後院,他這幾天心情不好。文軒哥,你可要小心點。”花生神情緊張地囑咐道。
“嗯,我去看看。對了,中午我在這裏吃飯,你去買點好菜。”李文軒吩咐一聲,邁步走向後院。走進屋子,就會發現滿屋子都是破銅爛鐵,沒有其他雜物,就像專門收購銅和鐵的收購站。
廢品收費站的後院卻是另一番景象,後院的地上擺滿了各種青銅器。院子正中間蹲在一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聚精會神的看著手中的一塊黑鐵。
“啤酒老爺子,您今兒喝了沒?”李文軒含笑喊了一聲,見啤酒老頭子無動於衷。他邁步走了過去,然後蹲在他身邊,仔細看著他手中的黑鐵。
白發蒼蒼的老頭子沒有理會他,手中的鐵塊翻來覆去,看的津津有味。
李文軒也發現了這塊黑鐵來頭不小,剛準備開口詢問。就聽見白發蒼蒼的老頭子說道:“小子,不要打它的注意。”
李文軒聞言一愣,隨即幹笑道:“瞧您說的,我對它不感興趣。”
啤酒老頭子扭頭望向李文軒,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金老頭又跟你和好了?這個金老頭越來越不像話了,幹嘛跟你一個小兔崽子生氣,要我說啊,直接把他扔進護城河裏得了。免得他不安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