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們先聊著,我去一趟衛生間。”金安琪果然聰明,借尿遁撤乎。
李文軒嘴角泛起一絲壞笑,端起桌前的咖啡杯,還未喝進嘴裏。韓美玲麵無表情地問道:“我女兒給了你多少錢?”
“什麼?她給我錢?”李文軒放下咖啡杯,一本正經地說道:“他不坑我的錢就不錯了。您老說話可要負責任啊,天地良心,她欠我的太多。”
韓美玲自然不相信李文軒的話,接著問道:“我們家不缺錢,所以你說她欠你的東西,我不相信。我不管你們是怎麼認識的,我希望你盡快離開我的女兒,我會給你一筆錢,永遠不要讓我再看你。”
“此話當真?”李文軒一聽,身子向前一傾,神情激動地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咱們就這麼說定了,等金總回來,咱們就把事情定下來,您看如何?”
韓美玲極為討厭李文軒現在這幅嘴臉,一聽到錢,就跟蒼蠅看見屎一樣高興。接下來,韓美玲沒有拿正眼瞧他,也不在於他說話。
金安琪回來之後,發現母親臉色不好看,但是李文軒卻滿臉喜色,美得跟一隻會下蛋的公雞似的。
“媽!您怎麼了,是不是文軒惹您生氣了。”金安琪說著,坐在韓美玲身邊,顯然是害怕李文軒那雙黯然銷魂手。
“我已經跟他談好了,你就別再演戲了。”韓美玲語氣不悅道。
“演什麼戲呀?媽!你說的話我聽不懂。”金安琪似有些不悅道。
“我答應給他一筆錢,讓他永遠不要再我眼前出現。我累了!回家吧。”韓美玲說著,起身欲走。
“我不同意!我絕不會讓他離開我的視線。絕不!”金安琪聲音很大,周圍的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
韓美玲此時頗為尷尬,語氣不善道:“好,我倒要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讓你這般袒護他。”
李文軒笑嗬嗬的看著她們母女兩人因為他而爭吵,頗有成就感。
“文軒,我們回家。”金安琪一把抓住李文軒的手腕,拉著他向外行去。
來到外麵,金安琪怒目而視,指著李文軒的鼻子道:“你想走?沒那麼容易。我勸你最好死了這條心。”
“強扭的瓜不甜,你這又是何苦呢。再說了,伯母已經發話了,她很討厭我,如果因為我使得你們母女關係不和諧,我於心何忍呀,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李文軒嘴上說的至情至理,感人至深,內心卻沾沾自喜,幸災樂禍。
金安琪何等聰明,又怎會不知他心裏那點貓膩。冷笑道:“不用耍貧嘴,我早就看透了你的心肝脾肺腎。道貌岸然口是心非,虛偽至極。”
李文軒翻了翻白眼,直接無視她的譏諷。邁步走到車前,說道:“回家,我累了。”
金安琪苦笑一下,邁步走了過去。
路上,李文軒哼著小曲,別提多高興了,因為他非常清楚,隻要他走進金安琪的家,緊接著就是一場母女大戰,此戰是因他而起,故而難以掩飾內心的喜悅之情。
金安琪何嚐不知,她正打算是否將事情原由告訴母親。如果不說,這個誤會隻會越來越深,如果說出來,韓美玲一定會責罰金安琪,因為這件事實在太荒誕了。因一個男人不服從自己,竟動用一切手段,讓此人傾家蕩產,經受牢獄之災。這人的內心要有多麼歹毒才能做得出來啊。
金安琪不打算告訴母親,即便因為這件事與母親鬧翻天也在所不辭。
回到家裏,韓美玲滿臉寒霜,坐在沙發上等待女兒給自己一個滿意答複。出乎意料的是李文軒也跟來了。
“媽!什麼事情都可以答應你,唯獨這件事不行。我現在就表明我的態度,我是不會讓他離開我的視線。”金安琪一進門,就對韓美玲表明了自己的態度。
韓美玲咬著嘴唇,****起伏,殺氣騰騰的瞪著李文軒,美麗的眼眸掠過一抹冷厲的寒光。
“伯母,你看我幹什麼?我巴不得離開金總,隻是她不放我走,我實在沒有辦法,記得上次逃跑,金總派人把我關進了監獄,我也是受害者……”李文軒可憐巴巴地說道。
金安琪一聽,怒火萬丈,咆哮道:“李文軒,你不要再裝了。”
李文軒一臉無辜的聳了聳肩膀,轉身走向金安琪的臥室。
“站住,你怎麼可以進安琪的臥室。難道你們同居了?”韓美玲說到這裏,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愕然,不敢置信一般望著金安琪。
“同居?我記得排骨說過,同居就是先嚐後買,日著舒服就結婚,日著不美就分手。現在想來頗有道理……”李文軒自言自語的說著,推開臥室的房門,回頭衝著金安琪和韓美玲母女二人得意的笑了笑。
“金安琪,你今兒給我說清楚。要不然我就給你父親打電話……”
剛關上房門,李文軒就聽見了韓美玲的怒吼聲。母女戰鬥的號角吹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