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讓我把你的衣服都扒了嗎?那樣手感會更好,我真的不介意。”
金安琪一聽,隻好慢慢放下去救援的小手,任由李文軒玩弄她的嬌乳。
“我要你們幫我殺了大胡子。當然,你們也可以提出要求。”李文軒不得不這樣做,大胡子一日不死,他就一日不安全,那個案子遲早會翻出來,到那時李文軒就成了通緝犯。再加上金家在幕後施壓,李文軒一旦被抓住,就難以翻身了。
“大胡子?他是幹什麼的。”金安琪從未聽說過此人,故而有些疑惑。
“盜墓的。”李文軒淡淡地說道。
“他是盜墓賊?那你為什麼要殺他?”
“你家老頭子知道原因,隻要你們家幫我除掉他,你們可以提出要求,我不想在這麼玩下去了,我厭倦了。”
金安琪沉思了片刻,忽然一笑,仿佛想到了什麼開心事兒,笑得意味深長,道:“他是不是抓著你的把柄,所以你想除掉他。既然我爺爺知道此事,又怎會輕易答應?還有,你現在對我的所作所為,我為什麼要幫你,不,我不會的,我會傾全家之力保護這個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對了,你可以對我為所欲為,我不會反抗的。”金安琪說著,緩緩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兒。
她今天是豁出去了,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人若是不要臉了,就什麼都不怕了。
李文軒也沒想到她玩了一招破罐破摔,真是意料之外。回家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想,如何逼迫金安琪就範,原本以為嬌生慣養的小妮子,稍微給她點顏色瞧瞧,就能嚇唬住。可是金安琪這一招太狠了,竟打算魚死網破。反倒讓一直占領上風的李文軒不知所措了。
“好,既然你不想安逸,那他媽誰都別想安逸。”李文軒惱羞成怒,惡狠狠地說了一句,緊接著動手撕扯金安琪的衣服。
我就不信你不求饒,別以為我不懂得男女之事就拿你沒有辦法?想當年哥也看過愛情動作片,不是國產的,是歐美的,**高清。想到這裏,一股豪氣油然而生,李文軒仔細回憶年少時看過的歐美大片裏的功夫。那一招一式,仍記憶猶新。
撕扯掉金安琪的上衣,那一對可愛的“肥白兔兒”暴露在眼前,李文軒乍一見又肥又大的“白兔兒”,不禁吞咽了一口唾液,雙手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真槍實彈上戰場,畢竟是他的第一次。
這一仗隻能勝不能敗。若是敗了,就真沒臉見人了。
金安琪也是第一次上戰場,其緊張的程度不再李文軒之下,不過她是守方,李文軒是攻方。相對來說李文軒比較被動,如何才能攻破她的城池,對於沒有經驗的李大官人來說,頗有挑戰性。
雙手顫顫巍巍的握住了“肥白兔兒”,這一次顯然沒有一開始那般自然流暢。笨拙的動作無疑不是證明了他初上戰場。
把玩了一會兒,李文軒道:“門口地方太小,施展不開我的技術。我們回房慢慢玩……”
他哪裏有技術經驗可談,無非就是想嚇唬金安琪,使得她求饒,故而順勢提出要求。可是金安琪已經認命了,不待他先動,金安琪大大方方的邁步就走。
“她……她怎麼能這樣?女孩家家竟不懂得羞恥。”李文軒喃喃自語道。
“走吧,你害怕了?”金安琪見李文軒沒有跟來,回眸一笑,隻是笑中帶著譏諷之意。
“好好好,我就喜歡風騷的女人,走吧,我們進臥室裏玩。”李文軒佯裝風流場上的老手,拉著金安琪走進了臥室,二話不說,將她撲倒在床。金安琪沒有任何反抗,閉上眼睛,任由李文軒在她嬌軀之上肆虐橫行。
見此情景,金安琪滿心竊喜,雖然她打算破罐子破摔,與李文軒魚死網破。但從內心講她不願意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李文軒。
這壞小子難道也是第一次?哼!就知道裝?明天就進讓他進大獄唱戲……
李文軒俯下身去,趴在雙腿之間研究“城門”。奈何就在這時,聽到了開門聲。
“安琪,我從美國回來了……”
“啊,是我媽!”金安琪驚呼一聲,雙腿猛地一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