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五百六十九年,楊廣生於大興。為楊堅與獨孤皇後的次子,楊堅甚是疼愛。年僅十二歲的楊廣便被封為晉王。
楊廣率軍南下滅南陳後,於公元六百年十一月被立為太子。
那天,長安大興城。楊堅身邊的太監總管拿著聖旨站在百官麵前替楊堅宣詔,“晉王楊廣聽封。”
“兒臣在。”楊廣眉目俊朗,穿著一身朝服,白襪烏靴,頭上的簪子也嵌著玉珠,似乎在所有的皇子中,他是最耀眼的那一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次子楊廣德才兼備,實乃眾皇子之表率。又承天命,順民心,特封次子楊廣為太子,授廣以寶冊。望其功利社稷,德育百姓。布告天下,鹹使聞之。隋開皇二十年。欽此。”
“兒臣領旨謝父皇隆恩,萬歲萬歲萬萬歲。”楊廣跪拜行禮。
下朝的時候,楊廣雙手捧著聖旨和寶印不覺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他贏了。他那個傻廢太子哥哥這麼輕易地就被他扳倒了,看來離自己坐上龍椅的那天不遠了,隻需要再忍耐一時。
果然,四年後。繼獨孤皇後薨,楊堅終於病倒在床榻,隻有陳氏夫人與楊廣侍疾。陳氏膚如凝脂,眉眼如花,楊廣見其美色,便借著黃色紗簾的遮擋,從陳氏的背後抱住了她。陳氏一驚,想大喊,楊廣不安分的手已經遊走在她的紗裙裏。
“太子,不要……”陳氏抗拒的表情讓楊廣更是□□焚身。楊廣一把扯開了陳氏身上的薄紗,白皙的皮膚裸露在楊廣麵前,楊廣見過不少美人,但沒見過如此曼妙又水嫩的女子。
陳氏也當真是美,否則在獨孤皇後薨,她也不可能獨得楊堅的寵愛。
聽到外邊的聲響,楊堅悶哼了一聲,“誰,誰啊……”楊堅話都說不太利索了,看來也是大限將至。
沒想到楊廣才出神的一瞬間,陳氏竟撿起衣裙,一手撩開紗簾,跑到了楊堅的床榻上,哭喪著臉,“太子……太子他……非禮臣妾……”
楊堅看著陳氏衣衫不整,又看著楊廣從紗簾後走了出來,那眼神恨不得殺了他。
“瞪什麼瞪啊?瞪再大,這江山還不是我的。父皇,你就安心去吧,江山和美人,兒臣都會替你照顧好的。”說完,楊廣大笑,一手就摸到了陳氏的脖子上,靠近深吸一口氣,“香啊,美人真香……”
“你,你……你!這個不……”楊堅話未說完就覺得胸口一陣刺痛,猛地咳出了一攤瘀血。
楊廣蹲在楊堅的床榻旁邊,笑著說:“哎喲,父皇可得好好躺在床上,別動怒。”楊廣看著楊堅還想動,楊廣一把按住了楊堅,“怎麼著?是不是還想說我是個大逆不道的混賬兒子?”
楊堅一時喘著粗氣,看著楊廣得意的樣子,楊堅更是呼吸不順暢。那氣堵在了他的喉嚨上,他隻得睜大了眼睛,張著嘴巴用力地呼吸。
楊堅意識到了楊勇被誣陷,而他自己還不想死,他想廢掉楊廣這個太子之位,重立楊勇。然而一切為時已晚,彌留之際也隻留下了一句,“獨孤誤我!”
陳氏看著楊堅殯天,又不堪活下去由著楊廣欺負,索性就撞死在楊堅的床榻邊。
“父皇!”楊廣大喊,淚如雨下,他跪在了楊堅的床榻邊,淚水滴到了地上。隨即,太監、大臣全都來了,無不捶胸哭泣。
白幡高掛,楊堅就躺在那一小小的黑木靈柩裏,一路被送到皇家陵園與獨孤皇後合葬。而可笑的是,楊廣居然哭喊了一路,直至嗓子嘶啞,看著楊堅的靈柩慢慢地被埋在黃土裏,他真的要穩坐皇位了。
在楊堅殯天後的第十日,楊廣假傳先皇遺旨除掉了心腹大患楊勇。
然而在公元六百零四年的七月,楊廣繼位,同年隋觀王楊雄得一女楊暄。楊暄出生那日,天有奇象。
“夫人再努力些。”產婆在屋內為楊雄的妻子接生。也不知怎的,本是白日,突然黑雲密布,像是要下暴雨了。楊雄讓人在屋內點燃幾十根蠟燭,為的就是確保孩子平安出生。
雖然屋外一片漆黑,但天空中出現了一輪明月,那明月也散發出了幽暗的光芒。屋內則是燈火通明,銅盆裏的水換了好幾次,丫環們為楊夫人擦了好幾次身子,可這孩子遲遲生不下來。
就在天上的黑雲突然消失,太陽露出臉來的時候,隨著哇的一聲,楊暄便出生了。
產婆用包被包住了楊暄,抱出來給楊雄看,“王爺,夫人生了個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