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扶著暈暈乎乎的獄晨走上了樓,樓上童天信一個人坐在桌子前,杜牧幾人則非常識趣的站在一旁,畢恭畢敬,幾個人的家族和山海城或多或少都有些生意往來,因此也是認識童天信。
“皇權家的小子,讓樓下上點好酒來,沒吃飯就來了餓死我了。”童天信也不客氣靈氣抓住一個沒用過的空酒杯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杜牧對著童天信行了一禮就準備下去吩咐酒樓老板。
美婦人此時也剛好上來,聽到了童天信的話,連忙阻止了準備下去的杜牧,“別聽他的,還喝酒,不許喝。”
杜牧尷尬的回頭看了看童天信,一個想喝酒一個不讓,他也很難辦。
“童叔叔,虞阿姨不讓啊,”杜牧尷尬的說著,想要得到一個明確的指示。
“她不讓就算了,小橘子了還沒上來?”童天信沒有抬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虞秋水,也就是童虞橘的母親學著童虞橘翻了一個白眼,走到童天信的身邊坐下。
“女兒說不想看到你,走了,和那小子私奔了!”虞秋水沒好氣的說道。
剛好,童虞橘這時和無缺扶著獄晨上來了,童天信斜著眼看了一眼,沒說什麼。
“好了,人齊了,”童天信手揮了揮,一層更加安全的靈氣屏障就幾人包裹。
“我知道你們拿到了第一份地圖,”童天信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現在,其他勢力的人都已經到達了守海城外,基本都是聖人境界,相比之下你們幾個的家族應該沒有這麼快到來。”
沒錯,由於事情是一個接一個,幾人壓根沒來得及通知家族,因此他們一直沒有出去。
童天信歎了口氣,“而且,根據我們知道的信息,第一份地圖被爭奪後,看守者會根據各個天驕的表現而給予其他地圖。”
聽到這裏幾人也明白童天信的意思,不說別的,就幾人當時爆發的實力,起碼還能獲得一個地圖,如果說運氣好點,可能地圖就都是他們的了,但是得到的地圖越多,他們就越危險。
就幾人在第一份地圖爭奪展現的實力,那些勢力說不定會聯盟對付他們。
“所以啊,”童天信繼續道,“最好的辦法就是通過守海城的那個帝器離開。”
“守海城的帝器?”杜牧與方武剛來時也聽那個老板提提到過。
“那玩意兒不是已經沒能量了嗎?”獄晨突然說道,引來了眾人的視線。
“你知道那是什麼?”方武連忙問道,別說他了,連人傑這個神棍對守海城的帝器所知都不多。
“昂,大概知道,”獄晨點了點頭,“那個是孤舟一葉的神器碎片。”
“你怎麼知道的?”童天信皺著眉頭盯著獄晨。
守海城那件帝器的由來隻有那麼兩三個家族知道,而這些家族無不是當年那場大戰的經曆者。
“這個,這個,”獄晨饒了饒頭,總不能說是獄帝告訴自己的吧。
“對了,我從一本古籍上看到的,裏麵還有孤舟一葉的生平介紹,”獄晨此時也隻能遇事不決古籍解決了,總好過說獄帝告訴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