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方案雖要經曆悠久,而且成功率不高,可至少不讓我的手上沾染血腥,教育下一代下下一代,由心根本的去改變,這才是循序漸進的正常演練。”
“數千年的曆練才能成就天下大同,這代價也不小。”趙元明不想要認同。
“世間本該如此,或許您如今做的才是正道,可代價更大更加殘忍血腥,這些行為都將成為曆史,未來的百姓不一定會歌頌你,指不定會給您按一個瘋狂暴君的頭銜,那些深受其害的百姓世世代代都將對您恨之入骨,這就是您想要的結果嗎?”
“若這是您要的結果,請您站到前頭去,別再讓下一個東方彥禦,下一個謹言來替你當掩護。”夏如畫擲地有聲的一句話把他震懾住了。
自己的手段確實不太高明,隻是一味的想要達到目的,努力了這麼多年,當中無數次以為自己就要接近理想的世界,殊不知又會有其他勢力在垂死掙紮,這就是人的本能,也是強行同化所帶來的弊端。
就算再給他一個十年,二十年,或許這樣的努力興許最終還是白費,那麼這些年來所鋪墊的累累白骨,當中少不了他血親的存在,眼下他便已經賭上了他親生兒子和親孫兒的未來,得到的不過是他們仇視的目光。
終於,趙元貞重重的歎息,好似把這些年來的負擔給抒發出去,說:“來人,把太子妃帶回瓊花閣,不得召喚不許出門。”
夏如畫不悅的瞪了一眼上前來的齊偉,質問:“這算什麼?我是否成功把您說服了?”
趙元貞不語,起身負手背過身去。
齊偉露出笑顏,說道:“太子妃,請隨屬下來。”
回到瓊花閣,夏如畫叫住齊偉的腳步,質問:“你家主子算什麼意思?”
“王爺的兒子是太子,您是太子妃,就是字麵的意思,先前如有怠慢,請太子妃莫要怪罪。”他說。
“所以我不是被軟禁?”她不確定的問。
“太子妃恕罪,您這般高貴,我北狄國怎敢軟禁,南充朝太子不日就要到達北狄,屆時就能團聚了。”齊偉說。
聞言,夏如畫這才滿意的說道:“這還差不多。”
齊偉剛離開,小櫻立即上前問道:“姐姐,您當真把他給說服了?”眼底裏是滿滿的崇拜之意。
“大約是吧,隻能說我這公公被電視劇荼毒極深,幸好最終能懸崖勒馬。”夏如畫感歎,不過最終能圓滿結局也算是可喜可賀。
“是什麼電視劇這麼厲害?”夏有銀問。
“天曉得他看的什麼,反正侵略意識很強大,還把這樣的醜陋冠以美名。”夏如畫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