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薛亭禮支支吾吾不知如何回答。“他碰你了?”戰樓嚴黑著臉問,薛亭禮默認不語,這一身的傷痕是最好的證明。“有沒有吻你?”戰樓嚴又問。“有。”薛亭禮看著戰樓嚴的臉色小聲回答。“好大的膽子,我的人也敢動。”戰樓嚴怒道。因為生氣,抓著薛亭禮的手也收緊,薛亭禮痛的骨頭都要斷掉了,但不敢喊出來,咬著唇隱忍,淚水在眼睛裏氤氳。薛亭禮努力隱忍,卻不知道自己這副委屈羸弱的模樣在別人眼裏是多麼撩人,讓人看了之後更想去淩虐。戰樓嚴本能的俯身含住薛亭禮緊咬的櫻/唇,強迫他張開嘴探了進去,不斷的在裏麵一遍又一遍的搜刮,似乎要把戰樓謹曾經留下的痕跡完全抹除。薛亭禮突然被戰樓嚴吻住,嚇了一跳,但是卻不敢反抗,任戰樓嚴為所欲為。戰樓嚴將薛亭禮的口搜刮完畢後,又卷起薛亭禮的嫩舌慢慢品嚐,薛亭禮的小舌在一陣左躲右閃後終於沒能逃掉,被戰樓嚴俘獲。激烈的掠奪讓薛亭禮漸漸呼吸困難,下意識的想推開壓在身上的戰樓嚴大口呼吸,無奈戰樓嚴像座山似的推也推不動,緊緊的壓在自己身上,薛亭禮的嘴又被堵住,隻能發出微弱的唔唔聲。戰樓嚴品嚐的正盡興,忽然聽到像小貓似的唔唔聲,便鬆開薛亭禮的唇看著他。薛亭禮因缺氧而泛紅的臉上,一縷晶瑩的銀絲殘留在嘴角邊,微腫的唇正張開急促呼吸著,水藍色的眼睛霧氣彌漫,迷茫的看著屋頂,戰樓嚴給他上完藥後並沒有給他找衣服穿,光潔的胸口因呼吸急促上下起伏,嫩粉色的兩顆櫻桃也隨之上下起舞。戰樓嚴又俯身在薛亭禮的喉結一吻,隨即漸漸轉移到還有些腫的臉頰。“還疼麼?”戰樓嚴在薛亭禮臉頰上一舔,那裏正是被戰樓謹打的地方,隨後又轉移到另一邊的臉頰上。“從今以後除了我,不可以讓別人碰你、親你或者抱你,你隻能屬於我,明白嗎?”戰樓嚴銜住薛亭禮一隻貓耳輕輕吐氣道。“呼——明——明白了。”薛亭禮一邊大口呼吸一邊忍受著耳朵上癢癢的感覺,俏皮的貓耳因為戰樓嚴的吐氣動來動去,煞是可愛。“除我之外,如果有人敢碰你,你就是拚命也要反抗,知道麼?”戰樓嚴在薛亭禮的貓耳內濕濕的一舔,薛亭禮終於忍受不了奇癢難耐的感覺歪頭閃開。“知——知道了。”薛亭禮像小貓似的喏喏說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許不吃飯,懂了麼?”戰樓嚴捉住逃跑的小耳朵,含在口裏又舔又咬的細細研磨。“懂了。”薛亭禮的貓耳被戰樓嚴的牙齒捉住,掙紮不開,隻好忍耐。“剛才算是給你不吃飯的小小懲罰,以後若不聽話就不會這麼算了的。”戰樓嚴低沉的嗓音在薛亭禮另一隻貓耳邊響起。“恩。”薛亭禮輕輕回應。戰樓嚴見薛亭禮乖巧的樣子,便不在欺負他。從更衣室裏找了一件睡衣給他穿上,隨後抱著薛亭禮睡去。“他爸爸不是殺死老爺的人麼?你為什麼對他這麼好?”孫超然站在戰樓嚴辦公桌前,透過桌子上的監視器看著隔壁臥室裏正舒展身體躺在地毯上曬太陽的薛亭禮說道。“我對他很好麼?”戰樓嚴看著文件頭也不抬的反問。“他是你的仇人,你現在像養寵物似的寵著他,什麼都親自為他做,難道對他不好麼?”孫超然反問回來。“他本來就是寵物,我在體驗當主人的樂趣而已。”戰樓嚴說道。“可你現在都沒要了他,別告訴我你在顧及他的感受?”“我從來都隻喜歡兩廂情願的做,你當我是變/態的強/奸犯麼!再說,他現在從心底對我畏懼,我喜歡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另外,你是怎麼知道我沒碰過他的?”戰樓嚴把目光從文件上移開,抬頭看著一臉淡定的孫超然。“聽周媽說,你有時候半夜會去小暑的房間。”孫超然無所謂道。戰樓嚴無語,周媽是個神奇的生物。即使半夜大家都已入眠,周媽也似乎散發著什麼不知明的氣場,觀察著宅子裏的一切。戰樓嚴晚上去小暑的房間雖不需要避開別人,但也沒看見半夜有誰出來晃悠,周媽無所不知的神通讓戰樓嚴嘖嘖稱奇。“除了你我還沒有人知道薛亭禮的身世,不過這不能保證會隱瞞很久,若家族的人知道薛亭禮的爸爸就是殺死老爺的人,恐怕家族的人不會放過他,更何況他這麼漂亮,謹少爺對他也蠻有興趣的。”孫超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提醒道。“哼!他們還敢向我要人不成”戰樓嚴不屑“我的東西除非我不要了,否則沒有人可以拿的走,家主的位子如此,薛亭禮也是如此,戰樓謹費盡心思也休想跟我搶,憑他父親那點手段,要不是當初我念在他是我的舅舅,哼——”戰樓嚴看著屏幕裏熟睡的薛亭禮,眼中寒光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