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柴你這麼吊你家人知道嗎(1 / 3)

五——老柴你這麼吊你家人知道嗎

“嘩嘩!!!!轟隆!!轟隆!!”雷雨天氣,我最喜歡的天氣之一。記得小時候在陽台上看著路麵積水心裏就會感到莫名的興奮,即使長大了看見雷雨天也不會感到厭煩,因為它會祛除夏季的悶熱,‘嘩嘩’的雨聲猶如鋼琴的高音,清脆悅耳。沉悶的雷聲猶如鋼琴的低音,深沉動人。即使是我掉進異空間以後,雷雨聲也讓我在這昏暗的廢棄學校裏感受到了一絲安心,如果沒有雷雨聲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的話我想我過不了多久就會被這該死的沉寂嚇的精神崩潰。

我和狗哥小心翼翼的在走廊上走,這座小學和我們學校的布局一樣,呈缺角的倒L型,上下的樓梯有三個,一個在頂頭,一個在屁股,一個就在樓層中央的轉接點。當走到中心樓梯間的時候心裏一緊,這裏是三樓。但通往二樓和四樓的樓梯全都消失不見了。就和黃建說的一樣,仿佛這樓梯不曾存在一樣。

“好了,我們從哪開始調查呢?”我用手電照了照四周,發現大部分房間都被人用木板釘死,牆上,地上都留著或紅或黑的血跡,它們有的已經留了幾天,有的還不到三四個小時。而一路走來時動不動就會看見屍體。有男有女,但奇怪的是這些人幾乎都和我們一樣是學生,有的穿著工作服,有的穿著校服,還有的穿著便服,他們有的屍體僵硬,有的已經開始輕微腐爛,有的已經爛成了骨頭架子。我和狗哥已經對它們麻木了,因為如果我們出不去,二十四小時後也會變成他們的一員,誰也不會例外。

“啊!!!!啊!!!!!”突然,樓梯間旁邊一個掛著一年級組標牌的辦公室裏傳來陣陣怪聲,不僅如此,這一路下來唯獨這個房間的門沒有被封死,狗哥試探地推了推,門紋絲不動。狗哥使勁推了推,門還是紋絲不動。狗哥怒了,抬腳猛踹,門,依舊是不動。

“狗哥,你貌似二了。看看這裏。”我把手電照向門軸,黃建立刻明白了什麼,轉動把手,輕輕一拉,門開了。

“艸!原來這門是要”

“呼!!!”狗哥話音未落一陣黑風就從裏麵掛了出來。我和狗哥猝不及防,被吹了個倒栽蔥。

“咚咚咚!!!”一個肥腸滿肚的中年大叔從裏麵走了出來,大背頭,一身西裝。腋下夾著算盤,手裏拿著一個記事本。耳朵上別著一支鉛筆,一副會計的模樣。不過那張臉,說實話,不是我埋汰他,實在是太難看,三分不像人七分倒像豬。走起路來就跟腳底下綁鉛塊一樣,一步一顫。這體重估計300斤下不來,我真納悶他怎麼塞成這麼胖的。

“你們想畢業就給老子交錢!”他看見我和狗哥後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劈裏啪啦地打起了算盤,邊打邊說:“如果你們想順利畢業的話每人交2000塊錢,保送區重點初中的話是1萬,保送市重點初中2萬,當然,上重點這個錢你們可能出不起,所以你們還是選順利畢業吧!快點,不交錢的話是要留級的。”

“額!!”我和狗哥一臉無語地看著這個肥豬自說自話,狗哥先發話了:“東哥,這貨是不是在這被嚇得精神崩潰了,怎麼瘋言瘋語的。喂!大叔,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裏?”

“我是誰?我是誰?我當然知道我是誰。那個小兔崽子害的老子在這兒受苦,我恨他,恨他!!我要把他撕成碎片,碎片,然後,然後把他的剁成肉餡賣錢,賣錢,賣錢!!!”胖子大叔抓狂般的說了這麼一段話,話語中充滿了惡毒的詛咒和謾罵,從他的話中可以聽出他是因為某個人的原因才被弄到這裏,而且還能聽出他很貪財,最輕也是個守財奴,我試探地問道:“大叔,你說的那個小兔崽子是誰?”

“誰?我他媽知道他是誰?我隻知道他是我的搖錢樹,要是他給我兩千塊錢我就不會這樣了。”從胖子的話中可以聽出他會在這裏是因為某個學生的緣故,而且還能聽出他是個索賄成性的人,這不明擺著嗎,不給錢就無法畢業。雖然我沒遇見過這樣的老師,但也聽說過,哦不,聽說個毛線呀!我突然想起小學六年級時的班主任,處處找我麻煩,簡直不要臉到極點了。你聽說過老師逼著挨打的向打人的下跪認錯嗎?你見過老師幫打人的學生繼續打嗎?反正我見過,原因當時我不知道,長大以後以後才明白,原來是沒送禮的緣故,這段經曆一直是我童年時的夢霾,不過那個老師也沒得好,由於索賄太多被人揭發了,結果撤職查辦,被永遠吊銷了教師資格。還聽說這老師家的玻璃天天換,大門天天刷,估計是得罪的主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