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要離開我,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張碩猛然坐起,揉揉了發漲的腦袋,這是他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同樣噩夢了,自從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已經三月有餘了,每日以喝酒為生,直到喝到不省人事為止,因為他思念剛訂婚女友,她是那麼的楚楚動人,善解人意,可是上天給他開了一個國際玩笑,竟然把他傳到了明朝一個叫寒逸的身上,奪魂而生。
“逸兒,逸兒,你有做噩夢了嗎?告訴娘親,你到底遇到什麼事了?為何在幾月前出去一趟回來便如此?”張碩看著這個原主人的母親,心裏百般滋味,一言不發。
“逸兒,娘知道你委屈,你爹不許你出去鬼混,可是你爹都是為了這個家啊!為了你啊!現在朝野宦官當道,生意一落千丈!前日你爹已經被張永的狗腿子以莫須有的罪名抓入牢房了,現在都生死不明!”
看著母親痛苦流涕,寒逸心裏一顫,是啊,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朝代,更沒有好好的和家人坐一起聊過關於這個世界的任何事,也沒有好好的看過這具身體主人的父母,看到坐在自己對麵的中年婦女,不是很漂亮,但是微胖白皙的臉龐代表著這家人的不一般,是的,沒錯,張碩不知怎麼地就成了現在的寒逸,大估計是算了不說了,先了解一下這個世界吧。
“那個娘是吧?現在是什麼年間?”寒逸問道。
“正德四年,明武宗皇帝。”寒母一臉茫然的說道。
“嘛?你說嘛?那個該溜子,整天不幹正事,玩小姐的那位?不不是,是逛窯子的那個朱厚照?”寒逸驚恐的問道。
寒母立馬捂著寒逸的嘴巴,嗚嗚嗚,嗚嗚嗚,寒逸擺脫開寒母的捂著自己嘴巴的手,大喘著粗氣怒吼“命苦啊!命苦啊!”
“逸兒,你不能瞎說啊!會掉腦袋的”寒母緊急製止。
“那個娘是吧!我那個爹在那個牢房?”
“我是你親娘,不是那個這個的,你爹也是你親爹,”寒母怒道。
“好好好,娘,那你到底知道爹在那個牢房嗎?我們才好想辦法把那個便宜爹救出來啊!不不是是親爹!”寒逸著急的問,寒逸也想清楚了,既然回不去,那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好好生活,不就是古代的一個傻皇帝嘛!就不信我一個未來人幹不過一個古代人,自我安慰的心想道。
“娘隻知道被張永以販賣私鹽帶走了,昨日讓管家劉水出去打聽了一天也沒有打聽出來,逸兒,你想救你爹出來,談何容易啊!那些宦官殺人不眨眼啊!”
“嘛?你說嘛?販販販賣私鹽?娘,你老實告訴我我爹到底有沒有販賣私鹽?那可是要老命的大罪啊!餓的腦子啊!”寒逸對天長歎。
“逸兒,娘說的都是實話,你爹絕對沒有販賣私鹽,你這是咋了?餓的腦子是什麼意思啊?你不會是喝酒喝的腦袋喝壞了吧?怎麼這幾個月老是胡言亂語的?說些為娘聽不懂的話?”寒母關心的問道。
“沒沒沒事,娘,你不用擔心爹,我會把爹安安全全的救回來的”寒逸說道,看著寒母急得團團轉,寒逸想了想,管家叫劉水好像是,然後大喊著叫道。
“劉水,劉水,劉水”
不多會管家劉水急匆匆的跑進來,戰戰兢兢的說“少少爺,有什麼事?”
寒逸看著這個戰戰兢兢的中年男人,心裏想,他怎麼這麼怕我?難道我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算了不想了管他那,隨後問劉水道。
“你知道京城最大的妓院是哪家嗎?還有你讓賬房取500兩銀子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