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會是最好催化藥,她相信曲意然會越來越好。
顧念又道,“你的事,夏勝沒有告訴曲叔,怕他擔憂你。”
這種事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畢竟關乎到一個人的清白跟名聲。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顧念的話,曲意然漸漸的沒有再抗拒夏勝的接近,不過她因為不能說話,一直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偶爾夏勝說要帶她出去散散步,她都是退縮的。
夏勝怕她總在病房把自己憋壞,知道她喜歡看電影,特意找了好幾個最近比較火熱的影片給她看。
兩個月後,她舌頭恢複的差不多,醫生說她能發出聲音,但可能說話沒有以前清晰,具體完完全全的恢複好,那還要看舌頭恢複的情況而定,雖然醫生這樣說,但是曲意然還是不太願意開口,很長一段時間都是處於安靜的狀態,隻有顧念來的時候,她才願意說隻言片語。
夏勝雖然著急,但知道著急也沒有用,他此刻更多的是得有耐心。
午後,他握著曲意然的手,看著她微白,有些營養不良的臉,輕聲道,“意然,那件事已經過去了,我知道你是怨我因為的做法,讓唐玥對你有了報複的行為,但我這樣做,隻是想跟你在一起,我不想你誤會我,我也不希望我們之間因為其他人而不斷的產生摩擦,那四個人我已經親自審問過了,並沒有對你怎麼樣,你能不能跟我說句話?”
曲意然淡淡的看著他,唇動了動,最終什麼都沒有講。
她不知道說什麼,也不知道該有說什麼,其實她不怪夏勝,他又是上帝,無法掌控所有的事,隻是她想到那些肮髒遊離在她身上的手,親吻在她皮膚上的嘴,就嘔心的什麼話都說不出,尤其是對著夏勝,她就想到唐玥是因為他,才會對她激進的報複,她無法忘掉這一切
那四個人因為涉嫌強|奸,已經被判刑,唐玥也因為教唆策劃這件事得到應有的審判,但因為精神出狀況,所以一直被關在精神病院接受治療。
曲意然在醫院呆了一個星期之後,終於開口說道,“夏勝,我想出院。”
夏勝見她說話喜極而泣,當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帶著她回了他們的所住的公寓,他還特意吩咐阿姨去菜場多買點菜,親自煮了魚湯給她喝。
對於照顧她,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怕她一個不悅將他抗拒在心門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