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蕭遙整個人和心都已經交給了許安世,許安世不想重蹈覆轍,一定不能辜負了蕭遙跟隨自己一路奔波一路風沙。
四個人在這不知道是能叫居酒屋還是餐廳的地方胡吃海喝,看著氣氛好得火熱,想著晚上還有一場喪東為自己舉辦的慶功宴,這一天的酒精又得過量了。
許安世捂著腦袋,酒精微微上來,看著桌子上七零八零的白色小酒瓶子,估計有個二三十盅了吧。
吳深也有些不勝酒力,倒是王毅和惡熊兩個人喝了不少,正在空地摟著幾名姑娘歡愉的跳舞,許安世自然不會介意,這適當的放鬆還是需要的。
這時,許安世身邊的姑娘給許安世倒著酒,用著非常生硬的華龍語,說了一句;“先生,需要我給您弄杯熱水嗎。”
許安世眉頭頓時一皺,這句話雖然許安世聽明白了,但是這口音怎麼聽都不對味,一股壽司味,讓吳深也聽得一愣。
許安世也不知道自己直接用華龍語說這姑娘能不能聽得懂,便是微微的搖搖頭,笑著擺了擺手。
吳深舉了一杯,許安世不是不能喝酒,雖然酒量不好,不過也算是酒場中人了,吳深喝完後,笑道;“安哥,多的不說了,以後在你手下,我肯定盡心盡力。”
許安世隻是淡淡的點點頭;“安全最重要,你拖家帶口的,也別太拚命了,最近餐廳的受益還算不錯吧?”
說到這,吳深一臉的苦笑,幾家餐廳的收入和一些店鋪的管理費和紅包,算起來也就正好和自己的支出成正比,要是運氣不好,吳深還得用個人的名字跟人借錢呢。
“怎麼?”許安世看出了吳深的難色。
吳深倒是沒有直接要求,便是嗬嗬一笑;“不說這些糟心事兒,安哥你肯定不會虧待我的,我懂。”
這時惡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筷子夾著牛肉塊,往自己嘴裏丟了幾個,口齒不清的說道;“吳深有牽掛,做事畏首畏尾,東哥正常不給他什麼有油水的任務,窮是應該的。”
“我老早就跟你說把餐廳交給手下打理,我跟你合夥開一家場子,你也當個股東,怎麼也比你窩在那個地方掙得多。”惡熊朝吳深白了一眼說道。
看不出來惡熊和吳深私底下的關係也算是不錯,許安世這總算是沒挑錯人。
吳深當然也想這樣呐,可是條件不允許呐,開個場子少說也要投個幾十萬上百萬的,現在的吳深哪來那麼多錢。
看著吳深為難的樣子,許安世從懷裏摸出一張支票,莫約有一百萬,這是許安世離開胡威猛庭院的時候,胡威猛手下塞在許安世手裏的,像是一筆獎金吧。
將支票放到了吳深的麵前,淡淡的說道;“我沒有什麼用錢的地方,給你用吧,到時候分了紅算我一份。”
吳深有點驚慌失措,甚至是受寵若驚,連忙擺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川野英大的事情我又沒有份,我怎麼能白要安哥這錢。”
看著吳深那厚道的樣子,許安世咧著嘴笑道;“怎麼說你也是我小弟嘛,連你我都養不起,我還當什麼大哥,拿著吧,跟老熊做做生意,到時候分紅了別忘了我就行。”
吳深一臉的猶豫。
惡熊索性直接站起身,將支票一把抓起,塞在了吳深的口袋裏,哼道;“扭扭捏捏的,要不是認識你這麼多年,我還以為你是個大姑娘呢。”
趕鴨子上架後,吳深才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就謝謝安哥了,就當是安哥的投資,你出錢我出力。”
“也行。”許安世對錢本來就沒有很在意,許安世有錢的程度是他們兩個所想象不到的。
突然,許安世的手機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