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世歎了口氣;“你說的那個條件無法滿足我,不過等到我想到的時候會告訴你的,放心,看在懷玉嶽母的份上,這個忙,我幫了。”
“走吧。”許安世朝宋惠玉擺擺手,自顧自的走回了辦公椅上。
宋惠玉朝許安世笑了笑,既然許安世答應下來,那麼這個忙許安世就一定會幫,而且也會替自己向宋洞庭和張懷玉隱瞞實情。
現在的宋惠玉回過頭想想,走在前去張懷玉辦公室這短短幾十秒鍾的路程,宋惠玉看著許安世低著頭看著文件的身影,腦子裏就想走過了一部連續劇一般,覺得當初怎麼就沒發現這個男人的好。
當許安世抬起頭時看向宋惠玉時,宋惠玉已經回過頭走進了張懷玉的辦公室。
其實許安世再清楚不過,周圍這些人之所以會對自己有這麼大的改觀都是因為自己的少爺身份,如果當天沒有劉已的突然出現,可能自己對抗高風都會精疲力盡,而不是短短一句話就能解決,這說到底可都是金錢的作祟。
一個人擁有了萬惡之源,既是掌握了萬惡,而這源頭便就是金錢。
宋惠玉和宋文玉並沒有在張懷玉的房間裏滯留多久,隻是短短的十幾二十分鍾的樣子便草草離開。
當然張懷玉知道這兩個小丫頭是不會沒事出現在公司的。
送走兩個小丫頭之後,張懷玉直接走進了許安世的辦公室,輕敲了兩下玻璃門,直接走了進去。
許安世抬起腦袋,眉頭微微一抬;“張董?有事兒?”
“別來這套,說吧,她們倆找你什麼事。”張懷玉坐在了沙發上,一眼看穿。
許安世隻是輕輕的搖搖頭;“妻子找我來談談心,大姨子順道一起來了,這理由不夠充分?”
“你說的你自己信嗎。”張懷玉哼了一聲。
許安世既然答應了宋惠玉,就不會向張懷玉提起那五億的事,便裝出了沒事的樣子。
張懷玉哼道;“那小丫頭自認為居然能瞞得住我,私自挪動公款,五億,要是被洞庭知道了,非打斷她的腿不可。”
許安世眉頭一皺,看來張懷玉早就已經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此時,許安世也離開了辦公桌,走到張懷玉身邊的沙發上坐下。
“這麼說,您老人家是一清二楚咯?”
張懷玉隻是輕輕的點點頭;“怎麼?不給你配個秘書,你不會給你老丈母娘端茶倒水的?”
“哎哎哎,哪兒的話,這就去。”許安世站起身,直接走向了茶水處。
沏好了茶水端到了張懷玉麵前,恭敬的說道;“來,嶽母大人,請用茶。”
“行行行,坐下吧。”張懷玉無奈的搖搖頭,接過茶盤說道。
“其實那五億是一個男人騙了惠玉的,說起來惠玉也是挺可憐的一個女人呢,作為母親,我並不能直言不諱,但那個男人在惠玉的心裏,幾乎超過了洞庭,超過了所有人。”張懷玉歎了口氣,娓娓道來。
這下子許安世也懂了不少,這不就是為了個男人甘願付出一切嘛。
“先不提感不感情的事,如果大姐今天沒來找我,我想張董事長也是能處理過去的吧。”許安世嘿嘿一笑,似乎也猜到了張懷玉要怎麼隱瞞。
張懷玉看著許安世胸有成竹的樣子;“噢?猜到了?說來聽聽。”
“不就是說送到安和集團來了嘛,要當第三股東當然得送些見麵禮啦,嶽父大人雖然視財如命,不過五億還是能掏得出的,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嘛。”
張懷玉微微點點頭,拍了拍手;“你確實非常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