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提及老友(2 / 2)

“我是毅爺的手下,如果當年不是毅爺,我可能早就餓死了,想不到還能在這見到您。”雷軍說得很誠懇。

既然雷軍搬出了王毅,那許安世對雷軍的身份也就不會在多加懷疑,王毅的手下都很講道義。

王毅,在學生時代為許安世牽馬執鞭的男人。

還是孩童的他們,早就打下了一次又一次刻骨銘心的感情,而王毅一心隻有江湖,很多時候許安世都勸導王毅別那麼衝動總是跟人爭鋒相對。

可王毅未曾聽勸一次又一次的惹禍,滿身傷痕,不過好的是還有許安世等人的互相照顧,王毅才沒有落到怎樣不堪的下場。

自從那個事件之後,王毅也跟著其他人人間蒸發後,他們幾個人就再也沒見過麵。

許安世已經在腦子中回想著當初的他們,那時候他們肩並著肩站在一起的時候笑得可有多開心多真誠。

隻是如今物是人非。

有著這樣感情的他們,能夠這麼些年都不聯係,恐怕都是有難言之隱的吧。

聽完雷軍說的話後,高風突然感覺自己的腦子瞬間被酒精侵襲一般,整個人不知所措,無處安放。

許安世輕鬆的擺擺手;“差不多行了,你是王毅的手下又不是我的手下,不用對我這麼恭敬。”

雷軍這才支起身子,穩穩的站在了許安世的身後,準備聽從著許安世的一切指令。

許安世嚴肅的看著高風;“我不管你對宋文玉做了什麼事,她隻是名義上是我的妻子,我想她對我也沒有任何感情,而我無非也隻是把這個當做是一個借口來處置你罷了。”

“剛剛那個機會是你自己弄丟的,而我現在突然又不想你死得那麼輕鬆,隨時等我的電話,我需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此時,許安世已經站起身,回過了頭,看都沒有看陸瓷一眼;“陸瓷,我希望你馬上將宋文玉帶回家。”

許安世走後,隻留下了一堆不知所措的人。

雷軍也跟著許安世的腳步走出了門,還不忘提醒了高風;“高風,作為兄弟,我能做的,隻能提醒你,最好按照安爺的吩咐,不能有半點差池,否則丟的可不隻是你自己的命。”

劉已的兩名保鏢鬆開了保安之後,保安見這兩名保鏢可是真正訓練過的,而自己隻是一個月領幾千塊的普通人,犯不著自討苦吃,也沒有做聲,隻是目送著許安世等人的離開。

見雷軍都得對許安世如此恭敬,陸瓷立刻就扶起了爛醉如泥的宋文玉,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包廂。

眾人離去。

高風大怒。

直接將手裏的洋酒往地上狠狠一砸,瓶子碎片夾帶著酒水肆意的噴發,還留著的女孩們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滾滾滾,都給我滾。”高風大手一揮。

除了剩下的那個男人之外,所有人都像是逃難似的,爭先恐後的跑去。

那個男人似乎是高風的小弟,但是眼神裏也滿是恐懼的小聲道;“風哥,別生這麼大氣呀,回去找你老爺子呀,我就不信那小子連你老爺子都能弄。”

高風一點都不想回應這個男人的話,而是一個勁的喘著粗氣,怒氣爬滿了高風的腦袋,脖子顯露的青筋表示著高風此時有多氣憤。

在羅馬酒吧門口。

吹著冷風的許安世停下了腳步,裹緊了大衣,似乎在等待著陸瓷。

半響。

陸瓷便攙扶著宋文玉走到門外,看著氣喘籲籲的陸瓷,想必也是費了不少勁。

許安世這才開口;“劉爺,勞煩您送這倆女孩回去。”

“雷軍是嗎,你跟我走,我想聽聽王毅的事。”隨後朝雷軍招招手。

雖然劉已點過了頭,不過劉已臨走前還不忘提醒一句;“少爺,我知道他們對你很重要,不過有些事情還是不要提前知道更為欣喜。”

麵對著已經坐在奔馳副駕駛按下窗戶與自己對話的劉已。

“我有分寸。”許安世點頭回應。

一輛車離去。

許安世帶著雷軍上了另一輛車。

坐在後排。

許安世才脫下大衣,搓了搓手掌;“這天兒還真是越來越冷了。”

回過頭看著穿著單薄襯衫的雷軍,坐得板正且嚴肅,不禁問道;“你不冷嗎。”

雷軍隻是回過頭尷尬的笑笑,怎麼可能不冷呢,這十幾度的天就穿一件襯衫,走得急連外套都沒來得及拿。

“找個地方吃火鍋吧,既然劉爺已經說了,那麼也不好聯係王毅了。”

雷軍沒有半點拒絕的點頭後,又多說了一句;“我們這種中位的人是聯係不上毅爺的,也怪我沒出息,早早跟了毅爺,可是卻沒能立下汗馬功勞。”

原來在王毅的世界裏,這種管著一個城市的人隻有區區中位的級別,許安世不經一笑,王毅現在的位置究竟到達了什麼樣的程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