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白伊還想試試看。如果能夠接近百裏毓,對主子的事情定然有所幫助。”
“嗯,”男子點了點頭,“記住不可打草驚蛇。我們現在的目標,不過是掌握最新的情報。一切,等這次事件落幕了,再從長計議。”
“白伊知道了,師傅,您在這裏還習慣麼?聽說,聽說要和那些臭男人睡通鋪呢,是不是?”
男子失笑,“你這丫頭,師傅什麼世麵沒經曆過,瞎操心,快回去吧,出來久了容易讓人疑慮。”
“是的,白伊告退。”
悄無聲息地貼在帳篷外的男子靜靜地看著一個嬌小身影從帳篷中閃了出來,左右環顧一陣之後,迅速地隱於夜色之中。
他凝神地盯著帳篷口,沒有離開,亦沒有動靜。
良久,帳篷內燈火熄滅,一個身形矮胖的夥夫走了出來,一瘸一拐地往人多熱鬧地地方緩緩走了過去。
男子勾起唇淡笑,身形微閃,速度極快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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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冷醒的。
抖著身子打了兩個噴嚏,緩緩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以非常不雅的姿勢趴睡在床邊的地毯上麵。
我揉了揉腦袋,頭有點疼,但是還好,反而是身上多處地方都散發著疼痛的訊息,慢慢地坐了起來,掀開袖管褲管,赫然發現三五處瘀青正映在雪|白的肌|膚上麵,這是怎麼回事?莫非誰打我了?
扭轉頭看了眼睡得香甜的百裏毓,記憶開始回籠。
篝火晚會,火辣美女,被狐狸灌酒……然後呢?我什麼時候醉倒的?什麼時候回到帳篷來的?腦海裏一片空白,可惡的酒,壞事的酒,殺千刀的酒,哪天我要是酒醉失言把自己賣了那就‘皆大歡喜’了!
咬牙切齒地瞪了眼百裏毓,心中暗暗發誓老娘以後堅決滴酒不沾,要是你這狐狸再威脅我,我就!我就……認真的努力地不顧一切地反抗!
搖搖晃晃地站起來,搖搖晃晃地走向門邊,揭開門簾,透入微亮的晨光,時辰尚早。
我鑽出帳篷——
“主子早!”
如雷鳴般震耳欲聾的聲音整齊劃一地橫空出現,劈得我腳步一個踉蹌,緊張地貼在帳篷門上,抬眼望去,六名士兵列隊站在我前麵,麵容肅穆,神情冷冽,宛如天兵天將一般駭人。
這陣仗……我暗自搖了搖頭,露出個弱弱的笑容,“各位早。”
朝他們揮了揮手算是打過招呼,我徑直地走向帳篷不遠處的溪流。
“請主子吩咐!”
又是一道響雷劈過,那六名士兵噌噌噌地乾坤大挪移擋住我去路,我頓下腳步,不解地看著領頭那個花崗岩臉,眨了眨眼,“能否為王爺準備洗漱用的麵盆布巾,以及早膳?”
“戎城領命!”花崗岩臉並腿一站,大吼一聲,然後轉過臉對著隊列最後的兩名士兵做了個手勢示意,兩名士兵迅速地小跑開去。
我扯了扯唇,衝著花崗岩臉嘿嘿一笑,伸手指了指前方,“我去那邊洗洗臉。”
說罷便繞過他們朝溪流快步走了過去。
一米見寬的溪流清澈見底,許多矮矮胖胖的圓嘟嘟的鵝卵石在水底下懶散地躺著,偶爾有些微綠色的水草在石子中間爬了出來,順著水流流動的方向柔軟地伸展著肢體,不少小魚兒正在水草中間穿梭,追逐,嬉戲。
溪流旁是一整片萋萋芳草,綠意鮮嫩而細膩地蔓延著,滾滾轉動的露珠正在初升的陽光下閃動,不安分地眨著晶瑩的亮光。
真美!
我彎起嘴角微笑,跪坐在地上掬起清水細細地洗起臉。
清涼滑潤的溪水涼透著肌|膚,我伸手不停地逗弄著水中飛快閃躲的魚兒,樂嗬嗬地笑得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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