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的奶奶是親身經曆,我不能體會到她當晚是什麼感覺,但是事情就是這麼的湊巧,大家就當看個樂吧。”
第八個客人:
“我爺爺在我十三歲的時候去世了,至今我夢到過他三次。第一次我十六歲,很明顯這是個托夢,因為他操著- -口家鄉話叮囑了我很多事情,但我隻記得他叮囑我好好學習和聽長輩的話;第二次是在一一個雨巷,這次我不知道隻是個單純的夢還是托夢了,爺爺坐在一-把小竹椅上,我和他說話,他指了指耳朵衝我擺了擺手示意他聽不見,可我說話他卻是聽得見的;第三次,也就是今天,爺爺像是遠遊歸來,臉的右邊還長了個很大的瘤子,我爺爺生前是沒有長瘤子的,至少去世前沒長過。而且我家裏的構造並不是我熟悉的樣子了,可在夢裏卻並不覺得陌生。
後來我似乎出去了一下,總之是意識閃了一閃,進了自己的房間之後發現多了一張一模一樣的床,我原以為是我父親搬進去的,結果爺爺卻告訴我是他搬的,他告訴我有他在我不必擔心風水之類的事。
爺爺生前是個土郎中,略通一點玄學八卦, 周圍的人多少都請過他。在第一次夢 見爺爺之後我也許算是遺傳了些許吧,略微知曉些看人麵相的方法,在此之前我對此道完全是隻有興趣全然不知細節的。
且在第一-次夢見爺爺前後我還連著幾天做過一個夢,夢裏有一個身穿白衣的女鬼,第- -天她的臉隱在我們晾的衣服後頭,隻露出了一點點臉的輪廓,第二天她露出了三分之一的臉,第三天她露出了半張臉!那張臉很難形容,總之在夢裏絕對不能算好看。
於是在第四天,我拉了我室友一起睡,雖然我睡得仍然不是很安穩,半夜甚至有短暫的清醒過一會兒,但好在沒有再夢到那個女鬼了。
次日,我室友跟我說她看到那個女鬼了,一身白衣在我們床邊站著,還摸了她的臉!一隻冰涼涼的手!之後似乎是發現我室友不是我便走了,後來我便沒有再夢見過她。
原本夢見鬼什麼的也就算了,關鍵是她一點點的露出來她的臉,心理.上實在是太摧殘人了。且我經常會做一-些預知夢,經常在事情正在發生時回憶起我夢到過,這也是很常見的事情,但有些時候在事情發生前我便能感知到接下來的事情,還挺好玩兒的,我倒沒有把自己看的太過與眾不.同,隻是比較想知道爺爺是不是找我有什麼事,或者是他想告訴我什麼嗎?
還有他為什麼要在我夢裏的房間裏多放張床?且我與爺爺並不算多親厚,沒有怎麼相處過,加起來相處過的時間也沒餘半年,但不知道為什麼我爺爺親手養大的兩個孩子還有待在我爺爺身邊的人都沒被他托過夢,這點我倒也覺得很神奇。”
第九個客人:
“在我高中的時候,我去同學家燒烤,然後騎單車回家,大概是3點多一點。那時候人小膽大,什麼都不怕,騎車回家也才10分鍾左右,路過- -個球場的時候,就看見路燈下有兩個小女孩麵貼麵的蹲著,看起來就4到6年紀的小學生,兩個都是蘑菇頭齊劉海,- -個穿著黑色上衣白色褲子,另外一個穿全身粉紅色,料子像是真絲那種,樣式是中山裝,和在公園裏大爺打太極的差不多。當時沒有多想,以為是給家裏人趕出來的,當我越來越近她們的時候就有點好奇,為什麼她們不看我一眼,我騎單車有聲音啊,我的好奇心太強了,我故意騎她們近一-點,大概是相距2米,她們依然沒有看我一樣。我也看不到她們的樣子,隻看到頭發,當我騎過她們時,回頭看她們,依然是保持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那時候沒想那麼多,回家準備睡覺時,跟朋友說平安到家順便說了那個事情,我朋友就說我是遇到鬼,哪有小朋友淩晨3點還在街上,我就有點後怕,想趕緊睡覺,差不多睡著時,聽見有人穿著有跟的鞋在我床.上麵走,我家是二樓,聲音從床頭走到床尾,又重新在床頭走到床尾,聽了幾遍沒有從床尾走回床頭,感覺沒什麼特別就睡了。”
第十個客人:
“隔壁村的一個老人去世,當時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那個時候也沒多少電風扇冰棺啥的,但天熱怕屍體腐爛。找了一個大的盆,倒滿井水,放在屍體下麵,用涼氣來降溫。就這樣,-天過去了,屍體該入殮了,入殮也很順利。入殮當晚,守夜的在打麻將,孝子也在靈堂,眾人就聽見滴答滴答的水滴聲,循聲望去,棺材在滴水。
當時也不知道是不懂還是怎麼回事。
這事就過去了。出殯,下葬都非常順利。後來一年裏,這家人諸事不順,經常出事,找了個先生回家看了看,- 開始以為是墳地的風水問題,先生一看不對,又去老宅看了一眼,先生一下就說出問題所在。最後的結果把房子拆了,挖地三尺,換土重新蓋。事情才平息
事實證明, 有些東西不得不信,它存在,但你.又不能用科學解釋事情發生在我很小的時候,這件事也聽父親說的,農村裏,家門口有個老太太快去世了。彌留之際,家裏人就開始準備後事,村裏的- -些村民都去看- -眼, 畢竟都是鄉裏鄉親。抬棺的也都是村裏人,老人一般都很瘦,再加上生病,骨瘦如柴,這個抬棺的就類似於開玩笑說:這老太,我一隻手就能夾著送上山。大家也都沒在意。
就這麼三天過去了,該出殯了,棺材很順利的.抬了起來,眾人就往墳地走,走到一半,我父親發現那天開玩笑的那個人,臉上通紅,滿頭是汗,而且也走不動,見狀不對,我父親趕緊頂上去,把那個人換了下來。那人嚇得衝著棺材連磕幾個響頭,這事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