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那個男人
本來是她成為皇可可
後來發生了什麼?
她記得,那個男人待她也是極好的,但是他卻漸漸取代了她在妹妹心中的位置
妹妹逐漸不來找她了,因為她這個姐姐永遠都是那一副冰冷麵孔。
如果是她麵對這樣一副麵孔,恐怕也會選擇那個男人溫柔耐心的男子
即使她其實很想念這個妹妹,但她從來不會主動去找她。
她是未來的皇,皇不可以有依賴
那個男人沒來之前,她每天都很期待,在內心盼望著妹妹
妹妹有時候是上午來,有時候是下午。
有時候帶了一隻兔子或者小狗,有時候拿著紙在書房畫畫
畫畫希希曾經送過她一幅畫,畫上的人是她的姐姐,坐在椅子上的姐姐
這幅畫她保存的很好,放在自己的儲物戒中可現在戒指不知道去了哪裏
丟掉了
自己雖然沒有主動和妹妹說話但隻要妹妹在她的視線就會不自覺地追逐對方。
在心中描繪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可是那個男人來了以後一切都變了。
妹妹逐漸不再來書房。
有時候她沒有事情要做的時候,會下意識地走到妹妹常玩耍的地方。
多了一人
女子想要撐起自己,然而隻要她動用靈力,那蠍子一樣的東西就會緊緊勒住她的肋骨、扣住她的神魂,讓她痛不欲生。
若是她沒有使用正確的方法脫離這個蠍子,她的身軀與神魂就會被燒得一幹二淨,什麼都不會剩下。
“真痛”女子的聲音如同地獄來的惡鬼一般可怖。
她放棄了,她出不來,要不然也不至於被關在這裏這麼久。
久到她忘了時間。
她為什麼會被關在這裏啊
她想起了那一天,一切發生轉折的那一天。
那是一個好天氣,陽光明媚的好天氣。
也許希希在放紙鳶?
那種玩意希希最是喜歡了
她站在希希平時放紙鳶的地方,望著天空,久久沒有言語。
希希不在這兒,那她會在哪兒?
她這才發現自己對希希的了解僅限於一年前了。
然後她被羈押被兩個衛兵抓住被帶上鎖靈手環
被帶到父母麵前,還有希希麵前,還有那個男人麵前
原來希希在這她當時還想了些什麼?
她不太記得了,但她還記得那個男人在她麵前數落她一係列罪名的樣子。
用平民的命來修煉和研究禁忌靈技。
她看到了父母眼中的失望,和希希眼中的不可置信
皇可以是冷酷的,但它不可以違背道德。
於是她被剝奪皇的繼承權,被關押,被戴上這蠍子模樣的鎖靈裝置。
一直關到現在。
一直關到了現在
“咻!”
“砰!”
許是出了什麼意外,一顆煙火從門□□入,直勾勾地朝她衝來。
然後炸開。
老鼠驚慌而逃,女子麵前的傷口已經成了焦炭。
頭發也燒了個精光。
不過她身上的鎖鏈反而有了鬆動跡象。
女子強忍著疼痛,吸收了少許靈力,用於助自己脫困。
女子看著自己鑲在地裏的下半身,笑了笑。
她的腰太細了,骨頭太鬆了,這地卡的太緊了。
她有一半的身體拔不出來。
女子抬頭,外邊煙花的光芒映在她的臉上。
那是光麼?
女子想了一下,向外爬去。
罷了在這裏呆了這麼久,總要留下一些東西的吧?
大婚大婚
被自家孩子叫來的大人看著房間內駭人景象,惡心的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他們小的時候也被告誡過這房子不能去,最好離它十米以上之類的話,但他們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房間裏的景象。
待他們反應過來,卻是第一時間帶著孩子回到家中。
也許這幾秒的時間需要他們一輩子來治愈。
大婚
女子在外邊向記憶中的地方爬去,拖出一條長長的血痕。
如果是皇的大婚的話,那邊應該會在那個傳統的地方舉辦吧
畢竟,自己曾經也是肖想過的
然而現在隻是個笑話罷了。
路上的人們碰到她還以為是碰到了什麼小狗,低下頭一看。
三魂嚇走一魂,七魄遁走四魄。
騷亂迅速蔓延,人們下意識躲避著女子,生怕被其碰到。
“好惡心怎麼會有”
“是不是什麼逼真的傀儡?正常人變成這樣早死了吧?”
“修士?不可能是修士修士可以用靈力治愈自己怎麼可能是她這副模樣”
身旁的議論聲不斷,女子卻沒有管,甚至有人去告訴秩序軍的人她也不在意。
都這副模樣了還在意那麼多做什麼?
待秩序軍趕到時,女子已經來到了城鎮中心處的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