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似乎沒有人真的相信王軼可以解決這裏的問題,更多的,大都是在心中猜測王軼會鬧一個笑話。區別隻是有人在心中祈願這個笑話不要太過滑稽,而有人心中地想法則相反。
“咚!”的聲音從院中傳來,武貴和王軼的三名隊友聽到這一聲響,內心都不由地一顫。
“什麼聲音啊!”賈三誌問道。
剛剛跟隨王軼的周管家一邊擦著額頭的汗,一邊苦笑著跑了進來:“老板,那位同學,把你從寅城買的半月槐給連根拔了。”
武貴一聽就是心沉到了穀底,雖然他不知道半月槐是什麼價錢,但卻也知道這種樹算是極其珍貴的魔杖材料。退一萬步,就算不是很珍貴的樹,你跑到人家家裏拔樹也不算個事啊。
沒想到,賈三誌卻不生氣,臉上還浮現出了淡淡輕笑:“沒想到這小子力氣倒是不小。”
王軼的確力氣大的比起一些鬥戰士也毫不遜色。
於是……
“老板,他把西門的照壁給拆了。”
“老板,他又把正門池塘填了一半。”
“老板……”
足足折騰了有半個小時時間,王軼看著像是遭過土匪洗劫的院子,滿意的拍了拍手。
回身,便看到武貴教官那一副仿佛至親剛剛去世一般的神情。
武貴剛剛是想要阻止王軼來著,卻被賈三誌給阻止了。
然後賈三誌就招呼眾人一起來到院子裏,看看王軼究竟在做什麼名堂。
一開始,他還想著,要好好罵王軼一頓,至少自己作為教官的姿態是要做足的。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王軼的“破壞”越來越多,他已經放棄了原先的想法,如果隻是訓斥王軼,人家賈三誌那麼精明的人,一定會一下子就看出自己是想要幫王軼減少追究。
可王軼都把人家院子破壞成這副德行了,人家怎麼可能減少懲罰?人家又不傻!
現在武貴心中隻有一個聲音“完了”,縱然他知道,王軼很有錢,或許真的賠得起賈三誌。但賈三誌如果不要賠償,隻追究王軼的無理呢?畢竟賈三誌看起來蠻不在乎花錢的。何況,退一萬步,這事就算王軼賠些錢就能解決,但自己作為教官,管理下級不嚴,肯定還是會被處分的呀。
“瞧瞧你做的好事,趕緊和賈先生道歉!”待到王軼仿佛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般,向幾人走近後,賈貴率先開口斥道。
王軼聞言,無比淡然的一笑:“難道你們都沒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嗎?”
眾人一怔。
雖然常人不像王軼這種修道之人,用肉眼就可以看到瘴氣,但瘴氣對於身體的侵害卻是無時無刻的,所以稍微感知敏感一些的人,進入瘴氣濃鬱的地方,都會多少感到一些不適。同理,現在王軼通過暴力更改風水格局的方法,已然將這裏聚集的瘴氣一點一點散到外麵去,那些在之前感到不適的人,此時不可能感覺不到舒暢。
果然,被王軼這麼一提醒,眾人皆是露出啞然神情,就說前一刻還想要狠狠訓斥王軼一頓的武貴,自打進入這個別墅的院子,就感覺心情壓抑,呼吸也蠻不暢的,雖然是晴天,但頗有一種遇到了陰天,即將下雨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