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軼聞言,下意識便通過係統麵板打開《符籙術》,查看這個“驅邪符”的價格。
下一刻,王軼不禁撇了撇嘴:“那能不能有什麼方法,把這些瘴氣都驅除掉?”
自從自己晉升築基境,係統將修為的計量單位從“x時辰大周天”改為了“真元之液x滴”後,
《符籙術》中的符籙學習條件,也變了計量單位。
隻見學習這“驅邪符”,竟然需要消耗12滴真元之液,開玩笑,現在自己要好幾天才能攢出一滴真元之液,12滴王軼哪裏舍得去換?
聽到王軼的問題,係統回答道:“正如剛才所說,瘴氣產生的主要原因是周圍環境的陰陽異常,所以調節一下,應該能讓積攢在此地的瘴氣散去。”
“調節?”王軼沒有聽太明白。
“就是這裏風水不對,需要宿主調整。”係統似是有些無奈的換了一種說法。
王軼聞言,更加茫然了。
他當然知道風水是什麼東西,前一世哪怕他見不到正兒八經的修道者,但是那些風水先生還是一抓一大把的。
可問題是,“係統你又沒教我,我哪裏……”
王軼在心中對係統的埋怨隻說了一半,腦海之中卻耗死靈光乍現。
下一刻,王軼就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周圍這些瘴氣來自哪裏,為何會在這裏集結,又怎麼散去。
“這也是參悟道典就能明白的?”王軼不禁吞了一口唾沫,無比驚異的問道。
“當然,道典之中蘊含萬千道理,每多參悟一分,就會多明白許多東西。”係統依舊毫無感情波動,冷冰冰的聲音,卻是讓王軼聽出了許多揚揚得意的意味來。
“王軼,別在東張西望了,剛才給你說了,對方雖然不是覺醒者,卻是國內財富排行榜常年能擠進前十的人物,盡量保持尊重。”武貴的話,將王軼從對周圍風水探究的沉迷中拖拽回了現實,王軼連忙點頭應了一聲。
雖然他目前已經確信自己已經掌握了所謂的風水能力,並且可以解決此地瘴氣聚集的問題,但王軼並不打算做這個好人。
因為他並不是如何大度的人,他心中多少對於這個名叫賈三誌的富商還有些埋怨,畢竟他“冒著生命危險”禦劍飛行,以領先第二名四十多秒的速度來到九層古塔,緊張又刺激的挑選了一個最為輕鬆的軍訓任務,結果就因為這位富商的不自知和自私,讓他和三個小隊隊友平白多了一個困難級的任務。
至於瘴氣會給其他四人帶來的身體損害……就住一晚上而已,損害自然沒有之前住了五天的小隊大,了不起王軼到時候給他們提供足夠的木符,在身上貼一晚上,瘴氣傷害多少生命力就補回來多少,不會有什麼事的。
說實話,王軼覺得自己忍住不用自己所掌握的道門知識把這裏的風水搞得更糟糕都已經算他心善了。
“是尖刀和另一組蓬萊綜合大學的軍訓學生對吧?”開門的是一個西裝革履,五十多歲,笑容可掬的白發老人:“一路過來辛苦了,還沒吃飯吧,客廳請,我去吩咐廚房做一些吃的,你們想吃什麼盡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