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你是要坐牢的,你是要坐牢的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她們不會放過我的。”
陳奇拿過電話說:“安琪,我現在問你,你是在什麼情況下跟林菲菲動的手?誰先動的手?你感覺她受傷嗎?傷的程度多大?”
我聽不見電話的聲音,隻見到安琪的嘴巴不斷扇合著。
“這樣啊,你先在這裏呆一段時間,我們來想辦法,一會兒我會委托人給你送些錢。先這樣吧。”安琪離開後我又把他剛才問的話從新問了一遍。
安琪說:“小喬,你們別費力氣了,我們是鬥不過林菲菲的。那天我去公司裏,見到林菲菲一個人在辦公室,我拿起一個報價上的鐵棍,照著她身體就是一陣亂打,林菲菲跑出去後叫來很多人,不久就把我送到這裏來!”
“那她究竟傷的重嗎?”我問道。
“應該不重,但也不算太輕。”
因為時間有限製,我隻能停止了和安琪的通話,找到焦急萬分的陳奇問道:“怎麼樣?能托進關係嗎?”
陳奇無奈的說:“不好辦啊,這件時間太惡略了,把關把的非常的緊。我想先送出去幾萬趟趟路子都沒人敢收,我簡單的打聽了一下安琪的情況,林菲菲的爸爸控訴的很緊,抓捕安琪的原因就是涉嫌故意傷害加上前期的大量違約。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求汪存了,現在就回去找樂樂,看看能不能請動汪存,如果汪存用身份壓一下林菲菲的爸爸,估計就能停止控告,監察局有汪存,估計那邊也就能鬆手,這樣安琪才有出來的可能,現在就回去。”
到了住處,樂樂見到我們直接問道:“寧璨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我也顧不得寧璨的事情就一切都說給樂樂聽,樂樂也焦急的直抓頭。“行,我馬上就去找汪存,實在不行的話我就以他丟失二十幾年的兒子身份求他。我一定會想盡任何辦法直到汪存幫忙。”
在一旁坐著的寧璨問:“安琪怎麼樣?到底有多嚴重?”
陳奇說:“估計夠那小子在監獄呆上十年的了。聽說有傷殘等級鑒定,八成是假的。不過我們現在不知道她手裏的鑒定是什麼。因為有些傷害在隔一段時間是不能申請從新鑒定的!安琪這次真的栽了,真的栽了……”
樂樂看著我們焦急的樣子說:“我現在立馬就去汪存家,你們不要太著急了,注意身體。”
樂樂離開後我們在整個屋子裏亂轉,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辦法能救安琪,如果在開庭前不能把安琪弄出來就沒機會了,等待他的就是漫長的監獄生活。
一連兩天都沒有樂樂的消息,我也沒好意思打電話催他,我知道他也很著急。
第三天樂樂氣衝衝的來到住處,非常苦澀的對著我搖搖頭。
看著樂樂的表情,我知道了答案,突然感覺有一個巨石落在我身上,砸碎了緊剩下的唯一希望。我躺在床上閉著眼,任由淚水的滑落,默默的等待審判結果。
陳奇問樂樂:“怎麼個情況,你說說。”
樂樂說:“我去找汪存了,汪存就去林菲菲爸爸談。可是沒起什麼效果,林菲菲爸爸這次是鐵了心讓安琪坐牢,還假惺惺的哭委屈,說自己太恨安琪,如果是別人做的,自然會給汪存麵子不去控訴。那現在怎麼辦?汪存那邊幫不上什麼忙了!”樂樂也是焦急萬分。
陳奇說對樂樂:“你還是繼續求汪存,希望他能重視這件事兒,不過也難,畢竟汪存跟安琪非親非故的,而林菲菲爸爸咬的又那麼緊!”
“安琪的事兒真的有那麼嚴重?汪存說他看見林菲菲了,根本就沒咋樣的啊?”
陳奇意味深長的說:“我們這個社會還是多少存在點陰雲的,況且這件事兒安琪本來就是犯法的。不過讓他們那麼一鬧,估計對安琪的懲罰加重好幾倍!”
“寧璨這個樣子凶手逍遙法外,而安琪又……那不是說法律麵前人人平等嗎?”樂樂問。
寧璨冷冷的說:“法律麵前的確人人平等,可法律背後就……”
“我真的好沒用,什麼忙都幫不上!”樂樂有些難過的說。
“樂樂,這哪能怪你啊?我們知道你已經很努力了,這就是命吧!林菲菲注定就是笑到最後的人。”我躊躇萬分的說。
“那我就先走了,小喬,我現在能找到我媽還有我姐,都是拜你所賜,我保證,即使救不了安琪,我也絕對不會讓林菲菲太好過!”
樂樂離開我追出去說:“樂樂,你不要衝動,千萬不要,林菲菲是條惡狗,千萬別讓她再把你傷了!”
“我明白,我回去繼續求汪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