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菲菲離開後我想讓他們兩個一起回去,安琪說想在待會兒,他說他難受想喝酒,寧璨讓我先回去,她有話想跟安琪說。
回到住處,我一頭紮在床上,夏天就是不好,鬱悶的時候想用被子把頭蒙上都不行。
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寧璨那個家夥還沒回來,弄的我有些生氣,躺了那麼救也沒睡著,想去洗洗臉。
進了廁所,看見寧璨的錢包在池子邊上放著,寧璨是一個粗心的人,但是對待錢包卻非常細致。就跟她自己是他國諜報人員,征信信息就裝在自己的錢包一樣。從來都不許別人給她動。
我好奇萬分的打開看看,就剩下二百多塊錢兒了,丫現在可真夠窮的。
可能又很多人都會把自己一張比較重要的照片放進錢包了,我貿然的打開她錢包也沒發現什麼。隻是在放照片那塊塑料布下麵好像是有張反著放的照片。看著麵兒很光滑而且足夠白。
我抽出裏麵的東西正過來一看,看見的東西根本不亞於看見寧璨是他國諜報人員的證件。裏麵竟然是寧璨和安琪的合照,天啊,我當時簡直就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還抱在一起,就跟戀人一個樣。
難道寧璨和安琪有過什麼?我又打消了這種想法,因為這張照片絕對不是最近照出來的,安琪的臉看起來非常的幼稚,而寧璨的頭發也是短的。自打我認識寧璨以來,從沒見過她剪頭發。
我懷疑這是他們以前的照片,估計是高中時候的。寧璨是天津人而安琪是河北人。他們兩個本來就認識?很早以前的發生過點什麼?為什麼這三年我一點都沒能察覺出來?
我默默的走出廁所,把照片放回寧擦的錢包後撂在了桌子上,心裏不斷猜想著。
大概又是半個小時過去了,我見寧璨他們還沒回來,就準備給她們打個電話。
正在我找手機之時,它自己響了起來。
我一看來電顯示,是寧璨打過來的。
“寧璨,你們啥時候回來?”
“小喬啊,我告訴你,安琪喝多了,在撒酒瘋呢,把幾個人得罪了,人家氣勢洶洶的,你趕快下來跟我把安琪拉走!”
“是嗎?那你先跟別人解釋下,道個歉,我馬上就過來!”
“啊……啊,小喬,小喬。他們是黑社會的,他們動刀子棍子了,你,你快報警,打起來了!”
那頭起了一陣嘈雜聲,電話可能掉在了地上,我喊了幾句沒人答話,心裏暗想不妙。
我一邊往樓下跑,一邊給警察局打電話,警察局問我要了地址,說是一會兒那的片兒警會趕到。
我這樣跑過去起碼要五分鍾才能到,街上人太多。我又給我表哥打過去電話。一邊跑著一邊說:“表哥啊,你知道天月酒吧嗎?”天月酒吧就是安琪跟寧璨呆的地方。
“啊,喬曉?我知道,那裏的老板我認識!”我表哥也是在北京開酒吧的,多少有點路子,正式因為那樣,我才了解整日在酒吧混的人,多半就是無所事事的小痞子,黑社會。
“表哥你現在立馬給他們老板打電話,我一個朋友現在在那酒吧跟人打起來了,都舞刀弄槍的,可能不是善茬兒,你快告訴那兒的老板!”
“行!掛電話!”
和表哥掛掉電話,我快步跑進那家酒吧,一進門看見安琪正在被幾個人用棍子打,安琪晃晃悠悠的站著,寧璨在一邊指手畫腳的。
突然間一個人拿出匕首,朝著安琪脖子劃過去,在緊要關頭,寧璨竟然擋在安琪身前,刀子迅速劃過寧璨的臉,露出陰冷的白光。
酒吧這時候出現幾個看樣子也不是良民的人前來勸架,幾個人見事情不好紛紛逃開。
寧璨蹲在地上一聲不吭,我跑過去堆在地上,扶著她的肩膀顫抖的說:“寧璨,寧璨你是不是受傷了?”
寧璨的頭左右搖動,依舊沒有抬起來。
因為我剛才在門口附近,也沒有看清寧璨是不是受傷了。“寧璨你抬起頭讓我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寧璨蹲在地上一聲不吭,我清楚的看見地板上不斷的滴下血來。
“寧璨,寧璨你抬頭,讓我看看,你都流血了!”我怒吼著把寧璨的頭推了起來,那一瞬間,我嚇得差點癱在地上。
寧璨的兩隻眼睛被劃破了,不斷的流著血,一隻破裂的眼球已經從瞳孔腔裏流了出來。
“啊……”我發出一聲致命的呼喊。
“寧璨,寧璨你起來,我扶你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