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3 / 3)

我看見安琪幫她穿上鞋子時候徹底怒了,以前整天跟我裝大爺,現在竟然在別人麵前低聲下氣,我化委屈為怒氣走過去狠狠地抽了安琪一個巴掌說:“安琪,你丫真孫子。”

他隻字不言低著頭,林菲菲緊跟我給我一個巴掌,聲音大的驚人。說道:“你敢打我老公,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欺負我我頭上了你是自找苦吃,我不知道你們今天為什麼來的,我隻說十個字:“有他媽多遠,滾他媽多遠!”

白癡寧璨還在那數手指頭。

“還真是十個字,算數學的挺好啊!”但寧璨走向前去,好像是想把我這一巴掌給她還回去。

我把寧璨攔住了說:“我們走吧,別打擾他們了,這巴掌我記住了!”

我拉著寧璨出門。她後麵大叫:“不行,這巴掌不能白挨,姐姐我給你討回來,我讓她知道我寧璨是吃什麼長大的!不能走!”

我流出了眼淚說:“走吧,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不走還等著在這過年嗎??”

“不行,這件事沒算完!”

“完了,我跟他徹底完了,以後不會再有瓜葛了,再也不會了!”我又扭過頭對安琪說:“安琪,我祝你幸福,你丫記住了,這是我最後一次為你流眼淚!”門被我狠狠關上了。

跑出了賓館,這裏像是個被死神詛咒過的地方,看著就讓人產生種朦朧的恐懼。

“走,寧璨,我帶你去個地方,晚上去我家住吧!”

我們來到了我家附近的一個酒吧,這裏生意挺火的,而且老板是我一個親戚。我要了瓶白酒,坐下來說:“今天我們就喝個痛快!”

寧璨說:“妹子,我們還是喝點啤酒吧,這個可是白的啊!”

我倒上一杯說:“從今天開始,我就忘記他了,我們幹!”

我隻聽見寧璨在那叫,小喬,這個是白酒啊,不是礦泉水。你一口就進去了啊!你小心點行吧!

灌下去了一口酒,我感覺胃裏火熱熱的。有種立刻想吐的感覺,我忍了回去。低頭看了看杯子已經見底了。抬頭看見寧璨瞪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我。

我沒好氣的對她說:“你丫看什麼呢?不怕眼珠子掉下來啊?”順勢我又拿起了酒瓶子。

寧璨奪過杯子說:“你不是想喝死吧。你一口一杯的連個大象都該喝臉紅了,我就說了,剛才不要出來,你不聽!受一肚子委屈舒服了對嗎?”

“我哪裏來的委屈啊?我是高興的!快把杯子給我,你算什麼東西,想喝酒都不讓人痛快了!”

我拿過杯子後又倒上一杯,迷迷糊糊的說:“酒是糧食精,越喝越年輕。”

終於一個沉悶的聲音引來周圍憤恨的目光,吐的翻江倒海,我當時也是徹底的喝糊塗了,看見自己吐出的一地汙穢物,還不斷用手去抓。

“寧璨,你看看我都把肚腸子吐出來了!”

“小喬,你瘋啦,別撿,啊!你個該死的別往嘴裏放!”

可能是我們這裏的動靜太大了,連老板都被寧璨的吼聲引來了。

我看著走過來的人說:“表哥啊,喝點不!”

“喬曉,你怎麼喝那麼多酒啊!”

這裏的老板是我表哥,寧璨和我表哥說了一些話後表哥就開車把我送回家了,到樓下交代寧璨幾句就回去了!

我看見自己家的大門異常興奮,老爸開門後我直接撲了過去,嗚嗚的哭。。

“這孩子怎麼了?”老爸異常驚訝的說!

寧璨還不斷給我說好聽的,“哦,沒事兒,遇見幾個老同學,就一起喝點酒!沒事兒,小喬她可能以前沒怎麼喝過,就醉了。”

我媽媽看著我的樣子說:“你這孩子,怎麼還學會喝酒了!寧璨也來了啊,快點進屋吧!”

“媽——媽媽我和男朋友分手了!我們分手了!嗚嗚嗚……”

媽媽不解的問道:“前一陣子不是挺好的嗎!”

寧璨這時候搶著我的話茬說:“是啊,是挺好的,可是沒想到那個小子就突然得了那種病,真是可惜啊!”

我在一邊哈哈笑道:“他病了,病的都去……”我差點摔到地上,老爸扶著我去了我的房間。

“什麼病啊?怎麼回事兒?”媽媽好奇的問。

寧璨這時候就開始編:“那小子得了很嚴重的傳染病,現在看著表外一點事情沒有,可是他心肝脾肺腎都爛了!”

老爸驚叫一聲說:“什麼病啊,這麼嚴重?能治好嗎?”

“就他那病啊治不好了,就他那人品,得的病都會比別人嚴重,現在還是早期呢,等後來還恐怖呢,什麼白血病,白化病,淋病梅毒統統都要得過來,而且還半夜殺人,剖屍喝血,小喬這才離開他的!”

老媽心疼的摸了摸我的額頭說:“沒事兒的孩子,如果覺得愧疚我們可以給他買點補品,別哭了,這孩子還挺重感情的!”

老爸倒不這麼認為,他還不斷指責我說:“這個時候你和人家分手,也太過分了,你害怕他的病也不能表現的那麼無情啊。你有時間把他找過來,一起吃個飯,以後多陪陪他!”

我沒好氣的坐起來吼道:“還找他做什麼?臉還沒丟盡啊,你丫怎麼一點都不關心我,你是我親爹不?早晚有一天我跟你丫滴血認親!”

“你這個丫頭怎麼這麼和我說話呢,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老媽在一旁勸解,最後把老爸托了出去有對著寧璨說:“時候也不早了,你們休息吧,有事情就去叫我!”

這一夜我不知道吐過多少次,早上起來腦袋重的跟灌了鉛一樣,迷迷糊糊的站了起來看著身邊安然睡著的寧璨,上去給她屁股一腳。

“起來,別睡了!”

寧璨睜開眼晴看著我,無奈的說:“姑奶奶,你昨晚折騰我一夜,你那家夥吐的,啊,我還真怕你肚腸子真的掉出來。”

聽寧璨說著我昨晚頂撞老爸,還想滴血認親的壯烈舉動,著實嚇的我好幾天沒敢抬頭看他。有一次吃飯老爸把他的碗遞給我讓我倒水去,我愣是在門外抖了半個小時沒敢進去。嗚嗚嗚……我老爸家庭暴力。

其實老媽對待我隻有一個想法,他可是受盡封建主義那種奸佞教育,又趕上她的兩個妹妹都二十七八了還沒有結婚,合適的遇不上,遇見的不合適,眼瞅著奔三的人了還在家婁著,我老媽怕我也重蹈幾個小姨的覆轍,所以巴不得我畢業甚至上著大學就給她出嫁。這種媽啊,世間都難找。

如果現在讓我突然把安琪在我腦子裏用橡皮擦去,還真是有點難做到。在老爸老媽麵前我沒表現出什麼,可是在半夜時候伴隨著寧璨的呼嚕聲,我的淚水開始拚命奔湧,有一次寧璨起來了,聽見我的哭聲安慰我,我卻偽裝著說是因為聽見她的呼嚕聲夢見有狼羔子追著我啃,其實寧璨明白,我離不開安琪。

時間在日曆上無情的翻滾,轉眼間安琪結婚的日子就該來了,寧璨一口咬定,必須去,必須去!而且體體麵麵的去,帶著一身血回來。

我總是對寧璨說:“還是不去了吧,我討厭看見安琪,討厭看見林菲菲,到時候還有林菲菲的家人,我們究竟以什麼身份過去,那裏的人究竟會怎麼看待我們!”

“你別說了,我去意以絕,就是因為那個該死的林菲菲的家人都在我還去的,那個賤人,到時候我絕對打她爸,砍她媽,咒他祖宗,殺他外婆。你肚子裏的委屈,我會讓她加倍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