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清醒了一些,暗想不對我,這是社會主義國家,怎麼會有鬼這麼迷信的東西呢,看來還是網絡小說看多了。再說了,我從小聽說過鬼打牆、鬼剃頭、鬼吹燈的,可從來也沒聽說過鬼拿棍子打人的,更何況這“鬼”還認識我。
啪的一聲。
那“鬼”也按亮了手機,手機的光芒讓眼前變得亮些。那撥開眼前的頭發,隱隱約約露出安琪的麵孔。
我看清楚安琪的麵孔這才冷靜下來,我憤恨的罵道:“你丫幹什麼?成心是嗎?嚇我有意思嗎?啊喲,我胳膊,痛死了。”人在受驚之後,差不多都會大罵一番泄氣。
安琪這時,愧疚的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剛才進屋發現燈不亮,結果找東西時,還摔了一跤,把眼鏡摔不見了,可我正找東西時,你進來了,我還以為是賊,所以就躲到門後,給賊來一下。”
我揉著胳膊,齜牙咧嘴的說:“可是你這下子,把我給打了,我招誰惹誰了,看你一直沒開燈想看看你怎麼樣了,結果挨了這麼一下,你丫真黑啊!啊,估計是折了。”說著,我按了按痛楚,頓時疼得冒汗。
安琪急忙扶我起來,道歉的說:“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啊,要知道是你,我肯定……”
“肯定打得更狠!”我接道。
安琪不知是不是有意驚詫的說:“你怎麼知道我的心聲的。”
我此時胳膊痛得似乎小些了,這張賤嘴又開始大放厥詞。我道:“要是換我,我也這樣揍這小子,你想啊,這孫子本來就是自己的瞧不起的人,又在那晚……弄得,弄得自己跟這孫子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更要命的是,這事兒還讓同事們都知道了,成為別人茶餘飯後的笑談,就衝這些,不打死這孫子丫的,都他媽便宜他了,這不是正好一個機會嗎!”
安琪被我這麼一說,到不知道說什麼了,隻是低聲道:“你知道就好。”說完,就再也不說話了。
我此時,聽她那似乎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發現的委屈,心裏反倒有些難受。本來就是啊,人家清清白白的一個大姑娘,本來都快成為灰姑娘了,卻讓我攪局一下,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但起碼現在不算順利,還不都是自己害的。
安琪是個能抗事兒的人,不是把所有的心情都拿出來給別人看,作為女孩子,雖然她被那風言***傳得壓力很大,但她還是依舊堅持自己的行為準則,就算心裏厭惡我這樣的人,但為了工作,她還能能忍下來和我配合工作,我想這一點我不一定辦得到。
房間裏,靜了足有三分鍾,兩個人不知道到底要說些什麼。最後還是我打破尷尬。我說道:“那什麼,你的電表磁卡在哪兒,我看看是不是電表的事兒。”
安琪忙說道:“哦,好像,好像就在抽屜裏,可我剛才沒找到。”
我道:“我幫你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