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切”了一聲,說道:“你別自己嚇唬自己好不好,這裏哪有什麼監控啊?監控器都在通道和走廊了。”
我忙寫道,“萬一有隱形的呢?”
安琪說:“說不可能,我在這個房間曾經做過大掃除,根本沒有發現,安心吧你。”
我忙又寫道,“既然如此,那你幹什麼去了?”
安琪看到我寫的字,險些又笑出來,她神秘的說:“這個是私人秘密,我不能告訴你。”
我歎道:“反正我無所謂,猜也猜到了,唉,藍色妖姬,好詭異的花啊?”我輕輕晃著手裏的玫瑰,做出古怪的表情。
安琪看我臉色古怪,並沒有生氣,僅是一笑而已,但這笑中看得出很是自我甜蜜,看來她和吳桐走得已經很近了,不知道那丫的有沒有騙到色?
我自己轉念有一想,想這麼多,自己還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管別人如何如何,你有病吧?
我指了指牆上掛著的鍾表道:“行了,你就別幸福了,趕緊幹活吧,現在都八點多了。”
安琪回過神來,點頭道:“好的。”
兩個人說幹就幹,幾乎沒有什麼其他的話,我頭一次感到幹勁十足,似乎埋藏很久的鬥誌都被激發出來似的。
“我覺得這個需要改一改。”我指著計劃的一處說道。
安琪問道:“這裏嗎?為什麼?”
“太籠統了,需要細化些,比如可以把一下動作,和技術要領以及體會其包含的內容,都要寫清楚。”我說道。
安琪點點頭道:“那好,我改這個。”看她開始修改,我也去做其他的問題。
……
其實本來自己就是幹這行的,對於培訓這一套還算是輕車熟路,合理的規劃和框架,添上各個細節上的條目,最後用概念性的文字彙總,這份文字性培訓規劃加培訓材料,竟然出奇快的完成了。
當然,這裏麵也有一部分是安琪弄了,雖然是合起來看,卻看不出出自兩個人之手,出奇的嚴禁,讓我不由得為之一撼。
這並不是對安琪能力的佩服,而是對兩個人默契的震撼,當成功完成一件合力作的事情,合作雙方都會產生一種奇怪的情愫。
就像是那些男女演員們,為什麼會經常因為拍片子,而產生戀情,甚至最後撇家棄子,我想這都是兩個人合作的而產生的情愫鬧的。
不過安琪還是有些心理障礙,似乎看到我就想起那個夜晚和那個早晨。
工作速度雖然還算快,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
“啊,媽的,總算完了。”我把裝訂好的文件往桌上一放,身子向後倚著,把腳放到桌子上。
安琪厭煩的說:“請你不要說髒話好不好?這裏還有其他人了,剛才你在那兒唱歌我就不和你計較,現在倒好,給你些顏色你就開染坊了。”
“喲,你是不是看小說看多了?說話文縐縐的,說得我牙都倒了。再說我這也不是什麼罵街髒話的,隻是對現實生活的抱怨而已,不要斤斤計較好不好?”我依舊擺著這個姿勢說道。
安琪指了指我,有條不紊的說:“忘了告訴你,你不在的時候,魏雄經常坐這把椅子,你知道他的習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