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清歌恢複了正常,隻不過嗓子還是有些沙啞,他推門而出,望著父母一臉期待,吳清歌突然淚流滿臉。

“父親,母親,兒子讓你們擔心了。”

一家人突然的煽情,讓白璿璣無所適從,她默默站在身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而一直在閨房中打聽消息的吳挽歌,在聽到哥哥被治好了的時候,也衝了出來,緊緊抱住了吳清歌。

這還是白璿璣第一次見吳挽歌,長相雖然不是出眾的,但是五官倒是精致,絕非那種像焦青梅一般的妖豔貨。

而且吳挽歌一看就是好相處的,不是綠茶臉,也不是白蓮花臉。

未經世事的女子,好像是大學生剛剛畢業的青澀,迷茫。

在白璿璣打量吳挽歌的時候,她也在打量白璿璣,二人眼神對上的時候,吳挽歌大方的打招呼,“多謝你白小姐。”

早就想見一見白璿璣了,可是父母不讓她露麵,隻是遠遠瞧見了一次,她身姿綽約,舉止大方,雖然談不上優雅,隻是這樣,便也足夠。

如今見到真容,更是歎為觀止,這樣的美人隻會出現在畫中,女人看了都心動。

可白璿璣一想到日後白璿璣要叫這個小姑娘母親的時候,白璿璣渾身就起雞皮疙瘩。

不過為了白府的安寧,這件事再議吧。

“這是我該做的,吳小姐言重了,這是我開的藥方,按房子抓藥既可,那麼我便告辭了。”

要玩欲擒故縱嘛,就一定要把戲做全套,白璿璣可不想仗著勞苦功高就道德綁架。

果然,吳家的人高看了白璿璣一眼。

吳夫人更是對之前她誤會白璿璣感到愧疚,開口便道:“白小姐的衣裙髒了,若是不嫌棄,前幾日我給家女做了幾套新衣裳,你們身材相似,應該合身。”

白璿璣低頭一看,身上的泥巴都幹了,而且還掉渣渣,瞬間潔癖泛濫,同意了吳夫人的提議。

況且,吳夫人這話,擺明了是想留白璿璣多說會兒話。

吳夫人命令丫環帶白璿璣去換衣服,過了一會兒,白璿璣穿著淡紫色的衣裙出現在了眾人麵前。

不得不說,紫色襯得白璿璣皮膚白皙,腰身不盈一握。

有誰能夠想到,這樣苗條的女子,不僅能徒手擰瓶蓋,還能擰開別人的天靈蓋。

吳夫人忍不住誇讚道:“果真是個美人胚子,馬上要用晚膳了,白小姐可否留下來一起用飯?算是接受我們的感激之情。”

吃飯好啊,吃開了就聊開了,聊開了你姑娘不是手到擒來?

於是白璿璣點點頭:“那就打擾了。”

晚飯期間,吳清歌突然問道:“不知白小姐給我口中放了何物,雖然當時沒有了知覺,但是現在酥酥麻麻的,還有一些刺痛。”

那不廢話嗎?被蚊子叮了還會有感覺,更何況是我的毒蟲之王呢?

隻是可惜了那隻蠱蟲,那可是毒蟲中的戰鬥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