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毒瀧惡霧,遮籠了整個海市。
一股甜膩香味集遠而近慢慢飄聚,讓已經陷入沉睡的蘇曼渾身一凜。
她猛然睜開眼,發現乳白色的霧氣已經飄滿整個房間。
入眼的全是濃厚霧霾,厚重的看不清眼前景象。
她想動,卻發現連小手指都動不了。
她想說話,卻發現連張嘴都困難。
那些霧霾跟分子似的狡黠鑽進她的每一個毛孔之中。
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被人抓了即將進行人體試驗,所以才會被麻醉的嗎?
不不不,這現象太詭異,還是說是被抓進某個劇組臨時充當了一回肉票?
嗷!
她一沒欠債、二沒仇家,到底是哪裏惹來的冤家?
咦?
不對。
急喘的呼吸吹散了眼前霧霾。
她清晰的看到床頭櫃,還是那張從舊貨市場千辛萬苦淘來的古董,床單顏色還是自己精挑細選的。
這裏是自己的家啊?
完蛋了。
蘇曼頹廢的深呼出一口氣。自我欺騙被當成肉票,也比身處在這靈異地方要安全的多啊。
明明四肢沒有被捆綁,卻詭異的不能移動
不能動的五感被放大到最大化,蘇曼睜著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束手無策。
怎麼辦?這麼夢嗎?她怎麼會做這麼奇葩的夢,還有為什麼在夢裏她的被子正在向下劃拉。
不僅僅如此,她還感覺身上一重。
一個冰涼的身體壓了上來,觸碰了她的臉頰。
很冰、很粗糙的觸感,就是有一雙冰冷的手在撫摸、描繪、挑/逗。
春/夢!
她還沒饑/渴到夢到鬼大爺解渴吧!
蘇曼看不到,隻感覺那雙手很大很糙,她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下,證明這是夢,這就是虛無縹緲的夢。
但是
騷動不止,喘息不斷,她又被刺激的睜開了眼。
小蠻腰上觸碰冰涼,她感覺睡衣被慢慢打開,那雙冰涼的手又觸碰了上去。蘇曼莫名渾身一抖。
她絕不認為自己是被刺激的興奮的,萬分肯定這是被冰刺激的渾身顫抖。
他的動作很慢,很溫柔,蘇曼感覺自己就是那淩遲待宰的豬,用最後的顫抖/哀嚎來滿足屠夫的惡趣味。
該死的,到底會是誰?
隱形人?
還是鬼?
想到後者,她臉色一白。
突然想起三天前前輩說的那句話,“做狗仔這一行很邪門的。”
蘇曼欲哭無淚。
她才真正工作不到一天啊,運氣極好的上工第一天就遇到雙休,而且那天哪有時間工作啊,光顧著熟悉環境聊八卦去了,隱晦辛秘倒是挖出了一大堆,但這、這又不是她搞出來的事情!
嗯,如果非得算的話,那就是在昨天,昨天禮拜天去上墳的時候遇到影後雲黛瑤而已啊,還沒帶相機!隻用手機照了幾張清晰度不高的相片。
不會那麼慘,不小心把墳裏的祖宗給招過來了?
大眼睛惶恐的轉來轉去,蘇曼悲劇的感受到睡衣被扒拉到了一邊,腰間被碰觸到一個冰涼的物體,嚇得蘇曼好想渾身一抖。
嗷!鬼先生,有話好好說,缺女鬼了,她燒給您還不成嘛!
洋妞、本土貨、越南貨,想要什麼給什麼,正室、側房、小妾、丫鬟給您燒一堆還不成嘛。
她皮糙肉厚您別動手動腳的啊!
饒是心中有萬話恭維,奈何全部都說不出口。
她驚恐的感覺到壓在身上的重量一輕,睡褲正緩緩往下拉。
完蛋了。
救命啊!
警察叔叔!
被鬼非禮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