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難努力克製自己心中的欲念,冷冷的問道:“你又在騙我?”
南意哭笑不得,這家夥比之前不知難哄了多少。
卻還是解釋道:“我確實有一些隱瞞你的事兒。但是,我接近你,對你有好感,到最後的喜歡並非有人逼迫。”
見秦難的表情似有鬆動,南意接著說道:“你不在,皇上給我賜了婚。我也並不喜歡太子,一直以來,我都把他當哥哥看待。”
提起皇帝和賜婚兩事,秦難的神色更加複雜,隨後又雲淡風輕的說道:“這件事不用擔心,很快就結束了。”
南意明白秦難的所做所為,也明白秦難一直所求為何。
但他的做法是不能讓事情結束的,仇恨隻會越來越深。
“我知道,你想推翻當今皇帝,但是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南意說完這句話,秦難不可置信的看向她。
“我一直以為你是個閨閣女子,你到底還知道多少,是誰告訴你的。”
秦難扼住南意的雙手,將她扼住在床上,語氣有些冷硬。
“我是有事情瞞著你,但絕對不會害你,你要相信我。”南意解釋道。
可如今偏執到極點的秦難完全不相信南意所言,隻是冷冷的說道:“那就證明給我看。”
南意並不明白秦難話中的意思,隻是覺得眼下的他需要安撫。
於是便笨拙的小心翼翼的吻上秦難的唇,輕輕舔舐,細細密密的的吻生澀的令人心疼。
兩人呼吸交纏,氣氛逐漸曖昧。
這時,秦難推開南意,麵向窗口,不去看她。
過了好一會兒才說到:“你會背叛我嗎?”
南意此時堅定不已:“當然。”
還沒等南意想明白秦難的這句話,門外便傳來了嘈雜的聲音,其中有一個聲音仿佛是秦鈺的。
等南意再次轉過頭,秦難又帶上了那個人皮麵具,依舊是那個溫和卻市儈的齊非白。
非白非白,可不就是黑嗎?
秦難把秦鈺引過來到底是為什麼?
南意沒未問出口,“齊非白”便走過來,用不屬於秦難的憨厚口音說道:“接下來這場戲,看你的了。”
說罷還奸笑了一下,不知是不是人皮麵具的原因,南意總覺得那個笑有些瘮人。
不一會兒,秦鈺便風風火火的進來了。
在南意的記憶裏,秦鈺一直都是一個溫潤如玉的君子,這還是第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如此慌亂的表情。
不知是做戲還是真的因為自己的丟失讓這位太子慌了神。
秦鈺一進門,便拉著南意的手。一副深情擔心的模樣,左看看右看看,最後還攬進懷中安撫了一番。
真是一副好相公模樣。
這一通操作下來,南意都懵了,這邊在演戲,那邊也在演戲。
那她算什麼?碟中諜嗎?
想到這,南意便一陣頭大。
趕緊製止住秦鈺接下去的動作,也不敢看齊非白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偏偏秦鈺是演戲演上癮了。一副失而複得的深情模樣,對著齊非白說道:“多謝齊掌櫃,救我愛妻。”
說罷道還真的作了一個輯。
真是難為了這個身份尊貴的太子殿下。
南意不好拆穿,也跟著行了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