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一覺竟然睡了兩小時,是被宇少的敲門聲吵醒的,我趕緊起床,他在門外站著並未進來。
“你休息好了嗎?”他可能是看到我睡眼惺忪的樣子。
“其實是你敲門我才醒的。”我不置可否的回答他的問題。
“我們在去另一麵走走,就該吃晚飯了,剛好可以一邊吃飯一邊看夜景!”他很溫潤平靜的說到,看來他是一個不會大喜大悲的人,隻是我看到了他爆怒的一麵。
我有些在猜想他喜歡的女人會是什麼樣子的。都說他用情專一,那他愛的是個怎樣的女人?我有些好奇。
無論是怎樣的女人,能夠讓一個男人對她長情都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屬於幸福的那一個,可是對我專一的男人我並不是愛他,是一種依賴一種親情,我有些迷惑,這樣對張奇可否公平?我在想昨天的吻,難道是我在賭氣,我突然不由自主的想到在紫金豪庭看到的那一幕。
我不得不承認,我其實很在意。
“你怎麼認識高天澤的!”宇少突然問我。
我不自覺的一愣,他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他問完這個問題一直看著我。
我想了一下,“曾經與他的兒子是戀人。”我很坦誠,因為我想,就是這位爺,想要知道什麼事情還不是分分鍾的事情,我沒有必要說謊,那隻能讓自己陷入被動,在解釋就解釋不清楚了,本來也是坦蕩蕩的事情。
“曾經?”他加重語氣。
“是的,我們門不當戶不對,他是王子,我是醜小鴨。”我很放鬆的笑,“很現實的問題。”
他竟然沒有在繼續追問。
我也沒在詳細回答。
我不知道高天澤剛才是否如願以償見了宇少,但是看見我卻是真的,這下好嗎,缺心眼都能看出來宇少來這裏是為了我,我滿身是嘴也無法說得清楚。
也罷!
沒有什麼需要跟高家說清楚的,人家也不屑我的狀態,我也用不著回避,我就是我,卑微的小家子民,遠比不得高高在上的沈蘊涵。
“你認識沈蘊涵?”我也突兀的問宇少。
他看向我,思索了一下,顯然表情中在反應著我的問題。
“沈伯年的女兒呀!”我不得不提示。
“不認識。”他斬釘截鐵的說,“他到是希望我認識,沒興趣。”
我相信這是宇少的真話。
我突然覺得很好笑,高家想通過聯姻搭上沈家,而沈伯年怕是想通過沈蘊涵搭上周筱宇而登上周家的大船吧?不然昨晚不會喊了一聲他女兒要她過來見,意圖已經很明顯,那就有點意思了,他們把高桐當什麼?又置高桐什麼位置?真不知道當時的狀態下,高桐的思想如何,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哈哈,爽了!
看來沈伯年女兒生少了,如果多,那就發達了,可以一個嫁給高桐斂得經濟基礎,一個可以嫁給周筱宇,更上一層樓。
看來一個沈蘊涵有點狼多肉少。
我不禁輕輕一笑。
宇少突然發現我笑,很好奇,“你又在想什麼?”
“宇哥哥,不能說的!”我有點不好意思了,本來就是我瞎想的事。怎麼能說。
“那就不說。”他很紳士。
我們這個下午很開心,他也沒架子,我也順其自然,最佳狀態,到後來,我們兩個竟然可以很有話題,我到覺得他竟然是個不錯的聊天對手。
後來他看著我問:“你還怕我嗎?”
我搖搖頭,“不怕了!”
“那就好,我就安心了!”他如卸重負的呼出一口氣,“那下次再見你就不可以再說怕了!”
“嗯!一定不會,隻要你不凶我。”我一邊退著走在小景觀路上,這裏正是一個慢坡,下麵的穀底有一條人工開鑿的河道,溪水緩緩的留下,在底部形成一個大湖,湖上亭台樓閣美不勝收,讓人猶如進入天庭的五華池,霧壑繚饒,溪水潺潺,鳥語花香,我卻一下子踩空,眼看著整個人像下跌去,那宇少說時遲那時快,一個健步一把拉住我往回一收,我也本能的抓住他。“啊!”我一聲大叫,反撲到他的懷裏,還緊緊的抓住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