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看著張奇問,“門是誰踹壞的?高桐?”
“那是因為高桐去了敲不開門,就急了,一腳踹開了房門衝進去的,你們兩個腳前腳後。”曹汐接著張奇的話茬說到,他回答了麗麗的問題。
這一切我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我感覺自己真的很悲哀。
方茹!這個名字此時就像有人拿著刀子在我的心上一刀一刀的刻著,讓我的心鮮血淋漓,而我在疼痛中必須記住。
方茹!她在升級對我的侮辱,我不知道,她還是不是女人。
“當時我根本就沒有想那麼多,也一腳踹開門,跑進去。當時因為我太著急,根本就不知道身後跟著的,正是他們安排的記者,竟然都跟我衝進去。”張奇的表情極其痛苦。
“難怪都說記者是你帶去的,所以我怎麼都無法想象那是什麼情況,絕對不相信你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卻就是不知道問題出在那裏。張奇你當時相信不相信高桐?”麗麗問張奇。
“當我看見高桐站在床邊,他......用床單包裹了曼琪,他很鎮定,很果斷,不像我這樣慌張,他根本就沒有在意那些記者,當時他抱起曼琪的那一刻,我知道,我輸了,因為隻有我清楚,曼琪是睡著的。而他根本就沒想回避一切問題,他看我的那一眼我永遠都不會忘,他在告訴我,我不配。”
這一刻我很想見高桐。
“你媽這招也真的毒辣,她就知道,你來了,就是百口莫辯,不能開口。”曹汐看著痛苦中的張奇說道,他根本就沒有回避這個問題。
“我與高桐兩個都心知肚明,他也絕不會相信,記者是我帶去的。但是我卻沒有辦法張嘴做任何解釋,這就是我的媽媽!她吃定我出現的時候,我滿身是嘴也解釋不清。”
張奇的眼裏流露出無限的痛苦,“我沒有保護好她!而高桐卻可以做到坦然對輿論,還是就這樣抱著曼琪離開,沒有把她留下,坦坦蕩蕩的當著記者的麵,而保護的是曼琪的名譽。”
我們幾個都沉默了,我怎麼都不敢想是誰扒的我的衣服,我無力的......我閉上眼睛。
“張奇,我都不敢想象,這件事有多危險,這是不幸中的萬幸,你試想,萬一......”
“麗麗!”曹汐及時的製止著麗麗在繼續說下去。
又是一陣沉默,但是我們都知道麗麗的話是什麼。
“你媽這一招真的很毒,這是一箭多雕,你想想,一,她想破壞了高桐的訂親儀式。二,造成高家與沈家的不和睦。三,高桐訂不成婚,對她就少了威脅。四,他搞臭了高桐。五,她造成了你對曼琪的死心。六,你跟高桐肯定因為這個勢不兩立,你就回歸了家庭。七,讓嚴曼琪誤認為是你坑了她,你將為此失去嚴曼琪的信任,產生敵對,達成她的心願。八,你帶去了記者,讓高桐誤認為,這一切都是你的所為。是因為感情。九,讓高桐解決了嚴曼琪,......我的天,不能想了,不能再想了,真是老薑,太辣了。”麗麗氣餒的靠近沙發。
“這就是我的媽媽,她在用她的方式來綁架我,他依舊還在認為,她是對我好,為的是保護住自己的東西,滿足自己的**,哪怕違反道德的標準。”張奇說的很心痛,“但是她越是這樣做,越遠離了她的目標。”
“沒有那麼複雜,她隻想借用曼琪搞臭了沈高兩家,攪了這門親,好漁翁得利,她想釜底抽薪罷了,搞臭了高桐,也臭了嚴曼琪,讓你眼見為實,徹底死心。也就削弱了高家的勢力,其實她忘記了一點,其實高桐的事業,與他們家的基礎根本就不沾邊,這是高桐最聰明的一點。所以單單要是從事業的角度出發,高桐對這門親事是不屑的,而對這門婚事寄予希望的是他的父親高天澤。”曹汐對張奇說。
“可是她最終毀的是什麼?她並不聰明,我想這會加劇了她將失去的腳步,是時候該收權了,我一直都不想這樣做。”張奇痛心疾首的說:“這一次我不會在放任我母親胡作非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