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的狠狠的掛斷電話。
我跟他沒理可講,隻能隨他去吧!
麗麗看著我咯咯的笑。
張奇中午來了,看到有阿姨在做吃的,有些驚訝,我對他說道:“跟他安排的,懶得理他,你就隨他去吧?”我講解的勸慰著張奇。
奇哥點點頭,也對我說:“我即省錢又省事,何樂不為。”
他這個態度讓我很解脫,奇哥就是奇哥,他總的從我的角度出發。
終於我徹底康複了,也在他派來阿姨的調理下,又胖了一點點,看起來人也精神了很多,當然了,這個月沒有在讓我受煎熬,我當然會舒心,當然會長胖。
麗麗也就恢複了正常上班,她一正常了,我就又些寂寞了,百無聊賴,我就想出去透透氣。
我跟阿姨說,“阿姨,你今天可以忙你自己的去吧,我要出去,晚上也不在家吃飯。”
然後我就換好了衣服走出家門,外麵的空氣好極了。還沒等我走出小區,張奇的車子就開了進來,他降下車窗問我去哪裏。
“我要到畫廊去走走,想爺爺了!”我看向他。
“我送你,上車!”
我上了車,他就對我說,“想你也是呆不住了,麗麗今天上班了?”
“嗯唄,我一個人在家好無聊,這幾天想畫畫了,爺爺囑咐我畫幾張畫去拜見陳祥之老先生,我一直都沒有時間,這回可好了,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揮霍了!”我說的有些感覺我無所事事的樣子。
“嗯,這樣好!”
“奇哥,我又要找工作了。”我對張奇說:“總不能這樣遊蕩著,像個無業遊民。”
張奇看了我一眼,沒有發表意見。
其實我揣著明白裝糊塗,剛才這件事情就不應該與他說。
“你先在爺爺那忙一陣吧!然後再說。”他老半天才說了一句。
他把我送到畫廊進去跟爺爺打了聲招呼,就走了,看來有些忙。最近他忙些什麼,我也沒好問他,但是我側麵問了問柳絮,柳絮說他是徹底跟他媽掰了,自從那次遞交了辭呈,真的就沒有在回張氏,至於最近做什麼,柳絮說沒人知道。
我就像上班一樣,靜心的在畫廊作畫,幫袁夢打理店鋪。
爺爺在我的畫作中選了兩幅他較滿意的,陪我一起去拜見陳祥之老先生。
當我出現在這位頂級大師的麵前時,我是真的很慚愧,因為陳祥之老爺子竟然直接叫出了我的名字。我有幸在老爺子的畫室呆了整整一個上午,他對我的畫進行了指導與點評。
更沒有想到的是,他送了我一副墨竹圖。
也許是我們的拜訪令他高興,之後老先生又興致盎然的親手畫了一幅石竹圖裏的嶙峋怪石,而後把筆遞給我,讓我來畫竹。我受寵若驚的雙手接過陳老手上的毛筆,沉思片刻,揮毫在宣紙上,老先生的怪石後,畫了一組清秀雋雅的墨竹,並討巧的用的就是老先生剛剛交給我的筆法。
我們這副畫清秀脫俗,石怪竹秀,相互輝映。老先生大為滿意。
我們告辭時老先生又送了我一方落款印章。
雨墨先生親自送我們出了他的院子。
走出陳祥之的院子,爺爺看著我若有所思的說,“孫女呀,你已經奠定了基礎了,你要好好把握。今後的修行就得靠你個人了。”
其實我沒有明白爺爺這句意味深長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追著問他是何意思,他隻是一笑,充耳未聞一樣。
這老頭!
真的搞不懂!
我發現,爺爺在有意的帶我接觸這些畫界的名人,還有與畫廊緊密合作的那些畫家。
這段時間以來,到讓我感覺到自己充實快樂,像似逃離了那些紛紛擾擾。